在经过短暂的旅行之后,众人终于到达了终点,那是一处在阿哥尔隆堡西边的一处湖泊,这一处湖泊很小,因此在地图上面并没有标记出来。
尽管这一次的游泳很短暂,但是对于众人来说却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当他们艰难的爬上岸之后,尽情的敞开自己的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对于他们来说这些空气就是救命药,就是他们生的希望。
当然了情况并没有这么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些异动。
没错确实是有异动,那是罗多克王国的巡逻队伍,塔尔巴伯爵使自己的士兵艰难的向山谷附近行动,这是一支巡逻队伍,大概有着七人。
沃尔斯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七个人是塔尔巴伯爵的士兵,看来塔尔巴伯爵已经把这些山谷给堵的死死的,就是为了不让我逃出他的手掌心。
可是现在看来,沃尔斯已经可以来去自如。
“那里有动静,我似乎听到谁的声音。有人从水里出来了。”一名罗多克士兵对着自己的同伴呼喊道。
这一句话并不大,可是确确实实是让沃尔斯给听见了。
绝对不能够留下一个人,如果说留下一个人的话,他就可以回去通知他二八伯爵,到时候塔尔巴伯爵带领他的军队过来又是一场恶战。
因此霍特决定先发制人,他的那一把断崖之刃还没有用过,现在正是开锋的时候。
他的七个同伴已经把所有的装备部扔掉了,手上仅仅只是拿着普通的长剑,毕竟穿戴着铠甲进行游泳实在不便,所以说他们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武装。
除了必要的长剑或者长弓以外,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武器了,沃尔斯也不会让他们七个人去把那一群罗克士兵给杀掉的,现在是他动身的时候了。
那一群罗克士兵在听见了自己的同伴的呼喊之后,纷纷向这里移动,无论如何他们要到这里一探究竟,也只有这样的话,他们才能够回去报告,毕竟要是报告虚假情报的话,塔尔巴伯爵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七个懵懂无知的罗多克士兵就这样过来了,他们扒过一层又接着一层的树叶,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那是沃尔斯的断崖之刃。
就这样断崖之刃第一个亡魂就出现了,不应该说是沃尔斯拿着的断崖之刃的第一个亡魂出现了,毕竟断崖之刃之前还是有主人的。
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来的罗多克士兵就这样死去了,他倒地的声音自然是引起了其他罗克士兵的警觉,紧随着一个罗多克士兵后面的另外一个小兵,吓得冷汗直冒,转头就跑,但是沃尔斯的双脚走然发力,已经休息过一晚的沃尔斯经历也算是恢复的七七八八,对付几个小兵还是手到擒来的。
那个小兵正在逃跑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一凉,下一刻鲜血溅喷涌而出,哪个小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身上那简陋的防御根本无法提供有效的防护,就算是那些坚固的盔甲,恐怕也抵挡不住沃尔斯的断崖之刃。
就这样,第二个亡魂就出现在沃尔斯的脚下,就在这个时候,其他的五个骡犊特士兵同时出现在沃尔斯的周围,在看见了沃尔斯的真面目之后,哪些罗克式冰箱都不就开始逃跑,因为他们清楚的指导,就算自己这一方面人数占据绝对优势,也不要和和沃尔斯轻易开战,沃尔斯的实力已经在苏诺攻城战威名远扬,因此他们也不敢打沃尔斯的主意。
虽然说这一群罗多克士兵还剩下五个人,但是他们逃跑的方向却只有左右两面,沃尔斯毫不作思索,身形一闪立刻追击往左边逃跑的那三个罗克士兵,首先把这三个给杀掉,沃尔斯的场景一回,断崖之刃破开空气的声音直接传进了这三名罗德克士兵的耳朵当中,紧接着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发出,那三名罗多克士兵直接就死在了沃尔斯的脚下。
然后沃尔斯头也不回的就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追击,那里还有两名罗克士兵,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掉这些侦察兵,沃尔斯的断崖之刃再一次挥动,最后的两名罗多克士兵也就此倒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