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伤得重,她还能给宋若兰挠一道在脸上。
她微微用力揉了揉,却疼得唇角都在颤抖。
但这并没有所谓,痛觉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且……算得上一种刺激。
有人说,天才都会在某一方面尤为与众不同。
宋妤酒有着超乎凡人的绘画天赋,痛觉于她来说是缓解沉浸于画中抑郁情绪的良药。
一种初尝偏苦,久而回甘的药。
手伤处理好了,宋妤酒把纱布轻轻裹回去。
其实裹不裹没什么所谓,她只是担心少艾看见了会害怕。
毕竟这些伤也只是看起来严重罢了。
刚收拾好,搁在一片的电话响起。
宋妤酒怔了怔,看着屏幕。
宋临风。
她的父亲。
她扯唇笑了笑,接起,“宋先生,有什么事?”
“酒酒……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妈和你姐会……”
“那不是我妈,也不是我姐。”宋妤酒冷声打断。
她的母亲是无可替代的。
“酒酒,我知道你恨她们,但你也把你二姐送进医院当植物人那么久了,你该消停了。”
“我消停?”她真的觉得可笑,“是你的老婆女儿对我纠缠不休。”
“她们现在在监狱里,酒酒,你……”
“呵,她们活该。”宋妤酒挂断电话。
她没有心思去听宋临风的所有隐含恶意的道歉。
毕竟从她离开宋家那一天起,她已经不选择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