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首长,那天因为我的车子坏了,所以我推着车子回大院,她们几个在后头骑着车子超过我,就因为我也走了那条路,还好巧不巧的因为车子坏而落在她们的后头,所以,我就必须是捡了她钱包的那一个?”
“这就是她刚才一脸笃定说的我有证据?”
“再有她说的证人……”
顾海琼语气平静,“她们可都是和她一块骑着车子越过我的,也就是随口说了几句话,连车子都没下,她们几个是谁看到我捡钱包了?只要有一个人敢说她亲眼看到我捡了,那么,你们让她过来和我对质。”
“孙家嫂子,你觉得是谁看到了我捡你这个钱包,你也把她给叫过来。”
“咱们当面锣背面鼓的说个清楚。”
“嫂子你看如何?”
孙家嫂子听了顾海琼这话忍不住缩了下眼神。
她看着顾海琼语气有些闪躲,“说,说啥说啊,你走在我们后头,我那钱不是你捡了还能是谁捡了?”
“肯定就是你的。”
她看着顾海琼一脸的笃定,“我们后头根本就没别人,就是你。”
“嫂子你要是这样说,那我还能反过来说你钱没丢呢,我还可以说,你是在出镇到遇到我之前丢的,甚至,我还可以说你根本没有钱,现在这样说丢钱不过是想要讹诈我呢,嫂子,要都这样上下牙一碰,咱们红口白牙各凭自己嘴说的话,你看,我也能说啊,是不是?”
“你,你几个意思。”
“我肯定是有钱的。”
顾海琼摇摇头,直接看向那个脸色有点黑的钱干事,
“这位首长,您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顿了下,她也语气有些不善,“本来只是外头那些人说什么我捡钱不还,甚至说我这人品性不好什么的,我就想着那些不过是谣言,说说也就罢了,现在即然孙家嫂子主动出了这个头,那么我也正好把这事儿从自己身上往外头摘一下。”
“钱干事,要是孙家嫂子拿不出证据来的,那她就是诬告。”
“我可是代表的军人家属,她这可是对军人形象的一种抹黑。”
“所以,除非她能拿的出证据,不然的话,我要求她当着全军区大院军嫂的面儿道歉。”
“不然的话,我也不依。”
顾海琼声音平静,语气却是充满了坚定,“这事儿咱们军区要是解决不了,为了我的名声,为了我们沈南川的军人形象,说不定我也只好朝着上头走一走,学一学苦代那啥告个御状什么的了。”
“……”
真是的,刚才看到顾海琼的时侯头皮就有点发麻。
这会儿瞧吧,果然还是闹出了问题!
钱干事扭了下头,脸色阴沉的看向孙家女人,“路不是你们几个人的,谁都可以走,不可能走在你们后头的人就是捡你钱的人,你之前和我说有证据证明顾海琼同志捡了你的钱包不还,现在你就和我说说,这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哦,对了,那几个和你一块骑车子的人不算。”
“除非她们中间有人亲眼看到顾海琼同志捡了你的钱包!”
“现在我来问你,她们有没有人亲眼看到?”
“……没有……”
钱干事拿着笔的五指用力的捏了一下。
差点把笔尖给捏断!
“那么,所谓的证人就不成立!”
“凭啥啊,就是她拿了我的钱啊,她就在我们后头的……”
眼看着孙家的这个女人还要瞎嚷嚷。
钱干事没忍住,啪的拍了下桌子,“要是我走在你的前头,我的钱掉了,直接说你拿了,说你捡了,让你把钱给我还回来,你会怎么做?”
“凭啥啊,我又没拿你的钱?”
“我说钱干事,你这比喻不能这样用啊。”
钱干事差点没被气乐。
这比喻,和眼前这情况不是一样吗?
为什么在她身上就不能用了?
“这这证人啥的不形,那我还有别的呢。”
孙家女人气哼哼的看着顾海琼道,“她家里头这段时间可是买了好些的东西,又是肉又是水果的,还有好些的糖和小孩子的玩具,不是捡了钱她是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分明就是她把我们家的钱捡了,然后拿去买东西的。”
“首长,她这形为可是在拉低咱们部队军嫂的形象啊,这事儿你们可能不姑息。”
“也不能偏着她啊。”
这下别说顾海琼了,就是钱干事都忍不住黑了下脸。
他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孙家女人,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自己之前怎么就一时脑热,听信了这女人的话?
什么证人证据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
瞧瞧现在,这都什么破事儿?
“这位同志,如果你拿不出有效的证据,那么,我就只能按你是诬告来处理。”
钱干事语气带怒,“当然,作为诬告者,你得当着咱们军区大院所有军嫂的面儿写检查,给顾海琼同志赔礼道歉。”
“凭啥啊,俺不服。”
“你们这是在偏坦她。”
“这位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儿。”
钱干事本来还想着好声劝几句的,甚至还想着提点孙家这个女人几句。
让她在顾海琼面前好好说几句软话什么的。
说不定顾海琼这心一软,全大院道歉赔礼啥的,这事儿就算了呢?
可是瞧着她这架式……
钱干事都懒得再多说一个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