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胤禛心口一滞，抬手，就要去拉住他，一滴泪水飘落，低落在虎口。

温热。

身后传来夏凰虚弱地声音：“主公。”

白卓言轻笑着道：“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话落，转身离开，待得他追出去时，只看到了元明珠扬长而去的身影。

天色蒙蒙间，女子的身影孤绝而凄凉。

转身正要回去的时候，忽然一滴冰凉的液体，滴落在他的面颊，他仰头看向天空，低喃一声：“下雨了……”

雨水哗啦啦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衫，掩盖住了眼底滚下的热泪，当她赶着牛车，再回到那大夫的院落时，就看到了站在大雨中的赵渊。

隔着雨幕，她看到了他神色间的担忧。

她停下马车，踉跄地扑到赵渊的怀中，呜咽一声：“赵大哥，我没用，我救不了娘……”

话落，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赵渊紧紧拖住怀中的人，眸光一片幽沉……

尉迟府。

尉迟羽看着手中抢来的人参，眼底一片喜色：“真想不到，一个乡野村姑手中，竟然有如此好东西。你说，我抢了九弟中意的礼物，待得祖父生辰拿出来，届时，九弟脸上会是何种神情？哈哈哈……”

……

夜色沉沉，耳边传来脚步声，夏凰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立在床前眸色幽沉的白卓言：“为什么要这样做？”

夏凰一笑，努力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我就知道瞒不住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公，主公的大业不能毁在一个女人的手中。你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吗？否则，你也不会帮我？”

“我不是帮你，只是懒得多管闲事。夏凰，我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事，你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夏凰的瞳孔一缩，手下的床单，被扯出几道深深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