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两语,就决定了一件事情的走向。
官,就是如此。
地方官,何以如此胆大妄为,敢干这等事情
难道不怕皇帝派人下来一查,查出他们的问题吗
这些地方官会怕吗
当然不会,就好比凤凰城一样。
自古以来,官官相互。
江南省的这些官员敢这么做,他们上头,自然也有人。
况且,当下的皇朝本就外患不止,皇帝头疼的主要方向,乃是边境之事,又怎么可能会把主要精力放在这些事情之上。
西夷、北狄两国虽还未正式对皇朝动兵,但那虎视眈眈的样子,只要皇朝稍稍一松懈,说不定就攻入皇朝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朝堂之上也好,还是皇帝的案头也罢,绝大部分的事情,皆是围绕着边境之事去了。
从江南省离开的李仲。
在历经两个月时间,终于是回到了京城境内。
李仲叫停马车,缓缓下来,看着不远处的京城城墙,脸上露出了欣慰,“此去江南省半年时间,也不知道朝中可还安定,陛下可还忧心于边境。”
“大人,前方来报,说并未见城门口迎接大人的车驾,以及礼部官员。”随从走近李仲回报。
李仲看向他,“难道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大人,属下不甚清楚,要不,我派些人去看看。”随从询问道。
李仲点了点头。
依礼,奉旨外出公干的大臣回京,礼部必然是要派人迎候的,可他李仲返京,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得不让李仲多了些忧心。
随从打发人前去了。
李仲到也没闲着,叫来随他一同前往江南省的礼部郎中过来问话,“郑大人,刚才前方来报,并未在城门口发现礼部迎候之人,不知道郑大人可知道内里情况”
“回李大人,下官一路伴随李大人左右,并未收到任何消息。依礼,我礼部也确实该派人来迎李大人回京的,难道是忘了”礼部郎中郑丘似有些怀疑道。
李仲脸色显露担忧,“看来,应该不是礼部忘了,而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我们还等吗”郑丘看了看前方。
李仲亦不摇头,也不点头,但却也原地不动。
过了一个时辰后。
派去的人回来了,“禀大人,属下进了城打问过,大人你”
“说,到底怎么了”李仲见那属下欲言又止的,心中暗道不好。
属下犹豫,脸色为难,“回大人,属下问过礼部人员,听那人说,有人在朝中状告大人你在江南省科场舞弊。”
轰
李仲一听此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自己奉旨去江南省主持乡试,为的就是防止江南省乡试科场舞弊的,可而今却是有人状告他科场舞弊。
这事,叔能忍,婶忍不了了。
没有礼部的迎候人员,李仲上了马车,下令进城。
一行人入了城。
李仲更是未归家,领着那位礼部郎中,以及随他到江南的一众官员,并带着一众马车,直往宫城。
皇朝的京城,位于开封府,也叫东京。
皇朝有三京。
一就是这个东京,开封府。
二乃是西京洛阳。
三乃是南京金陵。
这也就是步青甲认为的,皇朝似宋非宋,似唐非唐,似明非明的。
但步青甲却是认为,这个世界,亦可当作宋朝,也可当作明朝,当然也可当作唐朝。
总之。
在步青甲游历的这九年里,发现好些地域是相同的,但也有好些地域名称是不同的。
就好比步青甲所在的青州,如依宋朝地域来说,那是赣省的抚州,林州就是赣省的江州,也就是九江。
为此。
步青甲把皇朝当作宋朝来对待,至少,皇帝就是姓赵。
李仲领着一众官员,带着马车,来到了宫城门口,言要求见陛下。
守将见李仲从江南省返回,并没有像之前那般的恭敬,甚至也没有像之前那般的奉承,仅仅只是说了一句,“等着。”
半个多时辰后。
一位内侍从宫中走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