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把饭盒拿起,放在从门外看不到的盲区里,“我等会饿了就吃。”
在原地转圈消食之后,安酒拗不过奶奶,穿上她的外套,掐着时间,准时来到溥淮家门口。
经过第一次授课时一站一坐的尴尬气氛后,第二天溥淮就搞来个凳子。
他坐沙发,安酒坐凳子。
本来应该安酒比他高的,奈何身高差太多,还得稍微仰头看他!
安酒郁闷,安慰自己是上半身短,腿长,坐着没优势。
“今天开始实\操。”
“嗯?”
溥淮抬眼,“还想继续学理论知识?好,我没问题。”
安酒一噎,“没有。”
正如他所说,理论学再多,都是空架子。
不上手亲自去练,永远别提进步。
而她时间本就紧张,连续几天的理论课,已经差不多够用了。
“我想也是。”溥淮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她,“先试试你的反应能力,做好准备。”
“……好。”
安酒话音刚落,他便突然伸手。
安酒一惊,从凳子上翻身躲去沙发,避开他的第一捉。
翻滚的动作未停,正往旁边避开拉出距离时,后衣领一紧,紧接着整个人被拎了起来。
这才刚过去不到三秒!
溥淮冷漠看她,吐出两个字:“太慢。”
两人距离较近,安酒清晰看到他眼底异常平淡的神色。
是完全没把她当对手看啊……
安酒咬了咬后槽牙,突然提膝往他腹部踹去,同时双手绕到颈后,去抓他的手腕。
如此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避开!
即将踹上他的一瞬间,溥淮一掌拍上她的小腿,使她力线歪斜,直接踹向他身后的床。
当脚底触到坚硬物的瞬间,安酒借力身子一扭,左手手掌合拢,猛地往上一戳——偷袭腋下!
猝不及防下,溥淮闷哼一声松了手。
逃离钳制,安酒倒退几步和他保持距离,警惕的——
额,他这是什么眼神……
溥淮脸上终于出现了除冷漠之外的其他表情。
就是,怪复杂的。
安酒:……
“对不起。”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道歉表示自己态度端正。
溥淮的表情几经变化,欲言又止。
最终缓缓吐出一句:“……这是什么无赖招数。”
安酒虽然尴尬,但只要好用不就行了。
像是读懂了她心中所想,他突然‘呵’了一声,语气重新恢复淡漠。
“再来。”
不知为何,安酒头皮麻了。
……
短短的十几秒后,她被压在沙发扶手上,双手反折到背后,手腕被他仅用一只手钳制,却完全挣扎不开。
用脚去踹,又被压住腿弯,整个人被死死固定。
淦,完全不是对手!
“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