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蓦然睁开眼睛,怒道:“你是我东澜的皇子,行事要有皇子的做派,这样扭扭捏捏,瞻前顾后,成何体统?”
虽然被父皇骂了一通,但却正是轩辕珞想要的结果,他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儿臣听说江夏王似乎和月氏贺兰女王之间有些不太清楚。”
这件事皇上早已知道,轩辕珞也知道父皇知晓,但他故作不知,特意再提一次。
虽然平日朝臣们的折子大多是不走心冠冕堂皇的官话套话,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则,江夏王的请罪折子也没什么特别的,但被轩辕珞这样一强调,相当于在父皇心头又添了一把火,江夏王拒婚,折子上写的原因是因为怀念端阳公主,无心她人,实则和贺兰女王不清不楚,摆明了阳奉阴违,口是心非,是欺君之罪。
“父皇息怒。”眼见父皇又准备动怒,轩辕珞及时抛出一句关心父皇的话。
皇上嗬嗬冷笑两声,自言自语道:“长卿啊,你功在社稷,世人皆知,朕并没有亏待你,年纪轻轻就封你为一地藩王,你为何还不知足呢?”
父皇的声音虽然极低,但轩辕珞却听清楚了,暗自欣喜,“父皇,江夏王手握三十万雄师铁骑,其妹江夏郡主即将入主东宫,关系重大,还望父皇三思。”
轩辕珞很清楚,江夏王在江夏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现在父皇就是再动怒,也不可能摧筋动骨地惩治他,看似无意地提到江夏郡主,可以顺势加重父皇对太子的不满,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