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告诉了他,就算再忙,他也会推了所有事陪在她身边!
宋绵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欢喜,他这是以为她告诉了叶成澈自己母亲做手术的事情,却没有告诉他,吃醋了吗?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我……”
却是刚开口就被唐鹤轩再次打断,“你为什么步告诉我?想当初,我不是承诺过你,只要你勾~引到了我,就可以得到权势富贵,金钱地位?如今,你做到了,而且正缺钱,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跟我这个金主要钱吗?”
他这些话,如同一盆冷水直浇宋绵的头顶,原来在他心里,他只是她的金主,而她,也只是他一时兴起想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吧?
原来,在他看来,他和她之间,不过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
原来,他只是觉得她无求于他,失了做金主的面子呵权威!
宋绵心里自嘲一笑,呵,真是好笑,她刚才居然还在幻想,他解除跟叶羽惜的婚约,是为了她!
车外,正是艳阳高照,本应温暖舒适,可宋绵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她突然莞尔一笑,娇俏地说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不过,三爷,有我这样一个给金主省钱的情~妇,您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唐鹤轩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铁青,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情~妇是吗?可你这个情~妇当的似乎不够格呢!情~妇的职责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就是随时随地满足金主的需求!
比如我现在想要你,你就应该立刻躺平,任我发泄!你放心,钱不是问题,完事之后,你可以随意填支票。”
话音落,宋绵已经被他放倒在了宽敞的后座上。
宋绵心里不是不怕,可她却一动不动,丝毫不反抗的躺在那里,任由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摩挲,足柔躏。
反抗她是反抗不了的,不如“躺平任嘲”!
片刻,唐鹤轩的动静慢了下来小了下来,然后,宋绵感觉到他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再然后,他猛地起身,一把将她拉起来,同时打开了车门。
……
车子以一骑绝尘之势驶离,只留下宋绵在春末的暖阳里风中凌乱。
许久,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微动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还好,她保住了自己。
等她回了病房,楚见欢正趴在床边昏昏欲睡,而宋怜芝还没醒过来。
宋绵的脚步声惊醒了楚见欢,她立刻站起身,紧张地问道:“咩咩,你没事吧?唐鹤轩他……”
宋绵摇了摇头,勉强挤出来一个微笑,“我没事。”
她这一笑比哭还难堪,楚见欢怎么看不出来她有事?
“唐鹤轩……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要跟他解释啊,叶成澈不是你叫来的,别因为误会影响了你们的感情。”纵然她刚才没看出来,现在想一想也觉察出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