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冷笑的看着周阳讥讽道,丝毫没有做坏事被抓住后的惊慌。
dquo就凭你这魔头,还不值得周某动用仙器受死吧rdquo
周阳一声大喝,手一挥,一把紫金色戒尺便当空打向了dquo血衣老祖rdquo。
当日魔城之战,dquo血衣老祖rdquo就吃过他这件法器的苦头,被他打碎了替身保命的dquo替身血偶rdquo,因此早就防备着他这招了。
此时见到周阳祭出这件法器,其当即身影一晃,瞬间化作数十道血影散往各方,令周阳一下失去了攻击目标。
然后不等周阳再祭出其它法器,九杆血色旗幡便忽然从他四面片血海魔域将他困在了其中。
dquo桀桀桀,这可是你小子自寻死路,被老祖的血海修罗大阵困住,别说你现在只剩一半法力,便是全盛状态,不死也要脱成皮rdquo
dquo血衣老祖rdquo的怪笑声从四面充满了得意和兴奋之意。
他知道周阳手段不凡,又宝贝众多,若是单打独斗的话,即使周阳法力只剩一半,他也未必有多大胜算。
但是周阳如何知道,他dquo血衣老祖rdquo也不是当日魔城之中那个dquo血衣老祖rdquo了。
如今的他,已经将这九杆dquo修罗血幡rdquo全部炼化修复完毕,凭之可以瞬间布下威力极大的血海修罗大阵。
以他元婴六层的修为,布下这血海修罗大阵后,即使是郭淮阳那样的元婴后期修士被困阵中,也有可能被他生生耗死
周阳如果是全盛状态,凭借朱雀扇这件七阶仙器,dquo血衣老祖rdquo还要担心被他破阵而出。
可是现在,dquo血衣老祖rdquo却只想大喊一声dquo天助我也rdquo。
他一边得意狂笑着,一边直接发动了阵法杀招。
只见那血海当中忽然响起一声声怒吼咆哮,当日在魔城之中被周阳所吓跑的血发恶鬼,一下子就从血海当中钻出了九头,每一头都散发着元婴期鬼王的气息。
这些血发恶鬼一显形而出,便身化血影向着周阳猛扑而去,完全没有当日那种对周阳的畏惧。
吼
周阳一声怒吼咆哮,身体瞬间化作了半龙半人形态,然后全身沐浴着金色火焰主动迎向了那些血发恶鬼。
只见他一拳打出,当先扑来的一头血发恶鬼便直接被他一拳穿胸而过,然后被他拳头上附着的金色火焰烧得惨嚎着跌入了血海当中。
第二头血发恶鬼趁此机会从他背后扑来,也是挥动鬼爪抓向了他的后心。
然而那鬼爪刚一接触他身上的金色火焰,便直接被烧得化掉了一层,余力落到他被青金色龙鳞保护的后心上面之时,只是令他身体微微一晃就没了声息。
之后不等这头血发恶鬼抽身后退或是施展其它招数,一条同样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龙尾,猛然抽打在了它的身上,当场将它鬼躯抽得四分五裂。
阵法外的dquo血衣老祖rdquo见此,却是面色不改的大笑道:dquo小子,别做无意义的挣扎了,只要这血海修罗大阵不破,这些修罗血鬼便随时可以在血海中重生,今日你死定了哈哈哈哈heipheiprdquo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语一样,dquo血衣老祖rdquo的笑声未落,那被周阳轰杀的两头血发恶鬼,很快就怒吼着又从血海当中钻出,杀了回来。
dquo既然如此,周某就先拆了你这破阵rdquo
周阳眼神一冷,忽然一晃手臂,便将灵兽环中的避水金睛兽碧儿放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青衣男子和银色傀儡也先后从他身旁出现。
dquo一起动手,拆了这座魔阵rdquo
周阳一声令下,身外化身和银色傀儡便应声向着那些血发恶鬼发起了攻击。
而现出本体的碧儿,也是一声怒吼吐出了周阳赐给它的六阶中品法器玄冥真水旗,于这血海之上,瞬间造就出了一片蓝黑色的玄冥水域,将数头扑向周阳的血发恶鬼困入了其中。
至于周阳本人,则是口中念念有词的双手结印准备起了某种秘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