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就是渡边!”哈达迪突然指向身边一个小弟,大声说道。
话音未落,阿卜杜拉身边的人,像触电似的一连串倒下,渡边的微声手枪冒起一股青烟,他头也不回,左右两枪打死了两个正在关门的小弟。
阿卜杜拉和哈达迪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惊得目瞪口呆。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曾经的叛徒也能混到今天的地位,怪不得出卖兄弟的人越来越多了。”渡边说罢,一枪爆了哈达迪的头。
“上车吧,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渡边晃了晃手中的枪道。
“我会扒了你们的皮,泡在酒中做成标本,我的酒吧中,整整一面墙上都是人的皮肤做成的艺术品。”阿卜杜拉坐上车后,咬牙切齿说道。
“再废话,我现在就爆了你的头。”阿卜杜拉说的是英语,颜晓月听了恨不得立即扣动扳机。
奔驰车在阿卜杜拉的手下反应过来之前,冲出了院落,渡边一口气把它开到了喀布尔市外的荒野中。
他熄灭了引擎,周遭立刻安静下来,轻纱般的月光照耀着寂寥的大漠。
“谁买通你杀我们的?”渡边掏出了寒光闪闪的匕首。
“塔利班。”阿卜杜拉信誓旦旦说道。
渡边一刀插入了他的肩头,双手渐渐用力,刀一点点往肩膀更深处滑动。
“草泥马!啊!快停下来。”阿卜杜拉使劲敲打着车窗,疼痛使他面容扭曲。
“再给你一次机会。”渡边拔出了刀,鲜血马上喷溅而出。
“是暴雪安保的戴维霍普斯。”阿卜杜拉可不想再吃一刀。
“美国人?”果然不出渡边意料。
“说好了与美国人不共戴天的。”渡边叹了口气道。
“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句话?”阿卜杜拉露出惊讶之色。
“原来都是骗人的,多少兄弟死在你的谎言之下啊。”渡边点起一支烟,斜觑了阿卜杜拉一眼。
“你是韩云?”
“听了当年你的豪言壮语,我跟美国人战斗至今,没想到你成了叛徒。”渡边不置可否地说道。
“你也太幼稚了吧,那种场面话当然听听就得了,当时身边围着的都是跟美国有深仇大恨的阿拉伯人,不说点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怎能把大家团结在一起?其实咱们当雇佣兵的,谁他妈的有理想信念,不都是为了钱吗?咱也是服务行业,跟妓女和空姐差不多。”阿卜杜拉言之凿凿地说道。
“你只配跟妓女比,人尽可夫,就不要侮辱人家空姐了。”渡边弹了弹烟灰,“戴维霍普斯还说了什么?”
“除了要你们俩的性命外,他还想取回一支金笔,我估计对他们来说是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为了这支笔,他们可以支付三千万美元,你们俩的命只值两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