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是”静安老将军的夫人发现花厅里坐着三个陌生人,有些好奇。
她可是知道,至从嫡长孙走失以后,他们静安将军府就很少有外人来拜访。
“夫人,这三位都是大理寺的,他们过来就是想问一下当年奎儿走丢时的情况。”静安老将军哪能不知道自己夫人心里想着什么,忙出声道。
“其实说来也是我们太信任孩子的奶娘了,以为我们手上拿捏着她的卖身契,而她一家本身也是家生子,没想到最后会出现奎儿走丢之事。”
“老将军,你们家或者亲戚家可曾也丢过差不多大的小孩”白玉堂突然插话道。
“没有。”静安老将军和他的夫人齐齐摇头。
他们二人在心里不停的吐槽道,这人会不会说话,难道是嫌他们走失一个孩子还不够吗
白玉堂见二人的脸色不对,也知道刚才有些冒昧了,不过为了自家徒弟,她还是想问上一问。
云雅茹见白玉堂这样问,不经意间又瞟了一眼宣纸上的画像。
“那我冒昧问一下,这嫡长孙当时是在哪里出生的或者你们曾经有人去过沧县没有”
“这个也不是什么不可以说的。”静安老将军想了想,“当时孩子的母亲在回来的中途突然羊水破了,便随便找了一处破庙将孩子生了下来。”
“当时她生孩子的时候,还有没有陌生人在那里”
静安老将军和其夫人听到云雅茹这么一问,再加上刚刚白玉堂的反应,二人发觉有些不对劲。
“快去将少夫人身边的覃嬷嬷叫过来一趟,就说我有话想问她。”静安老将军的夫人吩咐身边的一个丫鬟。
“是,老爷。”这个丫鬟应声后,便快步离开了花厅。
“难道云大人知道我家孙儿的消息”静安老将军明显有些激动。
“目前还不确定,等一会儿问过后,才能知晓。”云雅茹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这可把静安老将军夫妇二人心里弄得像猫抓老鼠似得,紧张的不得了,就怕结果最后又让他们失望。
没多久,覃嬷嬷便来到了花厅,先对静安老将军夫妇行了一礼。
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刚刚听那个丫鬟说了一下,她也希望这回能够找到小少爷,要不然她怕自家夫人的心病这辈子都没法根治。
“覃嬷嬷是吗听说当时你家夫人产下静安将军府嫡长孙时,正好在一处破庙之中。”云雅茹不等静安老将军发问,便直接开口道。
“回大人,是的。”覃嬷嬷知道眼前之人一定是大理寺的官差。
“那你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吧”
“当时我家夫人正准备生产,哪只天空不作美,突然下起了雨来,就在我家夫人刚把小少爷上下来时,奴婢记得有一对看起来像母女俩的突然走进破庙。
奴婢猜测她们应该是前来避雨的,便让人给她们腾出了一个地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