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事了。”云雅茹现在并不想给大家讲解精神暗示之类的话题。
“你怎么会”
“你难道忘了之前,要不要我好心帮你回想回想。”
“不用你假好心。”刁瑞中连忙摇了摇头。
当刁瑞中看见云雅茹从包里掏出一个瓷瓶之后,他已经无力再去挣扎,因为他可不想再去尝试。
因为这云寺丞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手段让他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
“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有本事,连我藏密信的地方都能找到。”刁瑞中眼神冰冷。
“那只能说明我们比你更加聪明,要不然这封密信我们又怎么会找到。”云雅茹挑衅看着刁瑞中。
刁瑞中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了,但云雅茹却犹如高手一般稳坐在原地。
“我全招,只要你别在对我使用药丸或者药粉就行。”刁瑞中一想到,就双眼露出恐惧。
不过这种堪称老狐狸的嘴,她又怎么会轻易相信。
只见云雅茹不止从哪里变出来一包粉末,让白玉堂将它直接灌进刁瑞中的嘴里。
而后又将变异蚂蚁倒在了刁瑞中的身上,刁瑞中只感觉自己跌落到了无边地狱之中,让他觉得浑身难受。
只见他浑身有血向外流出,不过量非常少,只是因为出血点有些多,看起来有些恐怖罢了。
斐尧逸被云寺丞这一手给惊住了,只觉得云寺丞胆子真够大的,什么都敢尝试。
因为心灵和身体双重的煎熬,刁瑞中终于将心底最深层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原来这刁瑞中从小被有心人洗脑,虽然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到了今天,但心里却早已经和紫刹国狼狈为奸,做出了很多有损祈天国之事。
不过索性现在他们发现还不算晚,还要皇上处理及时,这些问题都能一一解决,只是要稍微耽误一些时间罢了。
“你是怎么如严阁老的法眼的”穆泽浩突然开口。
“我本人非常相信自己风才华,再说那个严阁老也是一个相当有野心之人,我略施一点小手段,便很快成了他的得意门生。”刁瑞中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狂妄自大。
“有了他的暗中支持,我才能最短时间站稳京城,并且得到当今皇上的赏识。”
“那你现在说说吧,你为什么要蛊医这么做,你到底在京城布了一个什么样的局”云雅茹根本不想听刁瑞中废话,直接将问题问了出来。
“本来我们都要成功了,就怪皇上让你查什么旧案悬案,要不然棺材中尸体里的蛊虫又怎么会被你们发现。”刁瑞中只恨自己棋差一招。
“那你们本来想要那些蛊虫做什么”穆泽浩微微皱眉。
“应该是想弄一个阵法,将整个京城困在其中,不过好巧不巧就被我歪打正着给破坏了,你说是不是”云雅茹冷冷的看着刁瑞中。
“看来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等阵法大成之际,这些蛊虫会被我们拿回来二次利用。”刁瑞中说的那是十分嚣张。
不过他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在场都是聪明人,一下就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这计划,如果没有被云雅茹给破环,到是防不胜防。
因为到时如果他们文武百官之中,如果有人被这些人给控制,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们到时候只有归顺于我们,要不然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京城这么多百姓,在你们眼前死亡。”
“真是疯子。”斐尧逸喃喃自语道。
“只要能成功完成计划,牺牲一下再说难免。”刁瑞中无所谓的大笑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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