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才将每一个改变了时代的人,称为豪杰
而我要的恰恰不只是单纯的胜利,我正是要改变这个世界,对吧“厉害”
白胡子重重的吐一口气,接着他躺回温泉,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沉默数十秒之后,白胡子才感慨的继续说道“我已经失去了评价你梦想的资格,那根本就超出了我的思考范围,和平也好,幸福和稳定也罢,这些我尚且还能上几句但统一那可是古往今来五千年都未曾出现过的场景
至于老夫”
白胡子停顿片刻,接着他叹了口气“我们果然还是敌人,对吧,老夫恐怕已经挡住了你向前的路”
“不,不至于,你也好,其他海贼也罢,又或者革命军,加盟国和非加盟国,甚至还有世界政府和五老星你们都不是我的敌人,你们只是停在我路上的障碍罢了至于我的敌人究竟是谁
在我看来,我的敌人只有两个个是命运,另一个是我自己,仅此而已”
高文看向白胡子,他探手将微微湿润的烟卷熄灭,找到烟灰缸之后,高文继续对白胡子说道“而这,也是我邀请你在这里见面的原因为了推开我路上的障碍,我必须将一部分我的障碍,变成我那些障碍的障碍到了现在,我们也已经互相了解,虽然见面的时间很短,你我的年龄也相差很但不管怎样,我们称得上一声朋友所以,纽盖特,帮我一个忙,如何”
“”
白胡子嘴一笑“明明说着要清理掉老夫这个障碍的话,却还要让我为你提供帮助么
高文,老夫总不能也学罗杰那样,把自己交给你拉到处刑台上斩掉脑袋吧”
“哈哈,怎么会,和那恰恰相反,我要的不是你死,而是你继续活着”
只见高文终于认真起来,哪怕方才他谈及梦想和目标,都不如这一刻谈及未来计划的他要更加认真毕竟对高文来说,在如何远大的理想也只是遥远的终点线,而手边的每一个计划,才是他需要整理的鞋钉和鞋带
无论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梦想,终点一直都在那里,从来不变但若是不理清鞋钉,系好鞋带那是要倒在路上的
一旁,看着高文郑重的模样,白胡子眉头一皱,他也跟着郑重起来紧接着,高文说到“未来三到五年里,我会继续招这片大海上的每一个强者,当我认为我和我手下的实力足够之后,我会做出一个决定
这一点,我需要你的配合,纽盖特
到那时,我要彻底封锁颠倒山和鱼人岛,我会让每一个四海的海贼,都无法走进伟大航路
我更要让伟大航路的每一个海贼,都无法进入新世界
最重要的是,我要将你,和你们所有的海贼皇帝,全都封锁在新世界里你们将永远失去走出新世界的机会”
“这
“别打断我”
高文冷声喝道,接着他端坐于温泉之中,郑重对白胡子继续说道“我仔细判断过世界的局面,在我看来,流贼的危害大于目前的一切不事生产,以劫掠为生,这样的人越是会成为世界的榜样,那这个世界就越是会持续的塌下去
所以,未来的我不管要做什么,要怎么做只要我还想给世界带来稳定的局面,那我最先要处理的,就是你,是你们,是天下所有以离开家乡,以抛弃亲友,以劫掠他人为目标的海贼
虽然对你说起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残忍但很抱歉,纽盖特,在我眼中,你们就快要拖垮这个世界了当你渴望孩子们可以健康的成长时,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孩子的父亲选择出海,那孩子无论生活的在怎么富足,孩子的童年也将是不健康的
而你,你身上怀着让我眼前一亮的闪光点,你同时还是天下几乎每一个年轻海贼的榜样除此之外,你甚至还恰好占据了新世界方向的进出口,你的地盘恰恰就在那一个出入口上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太多事,到了我作出决定的那天,你我同样是生死之敌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小忙当我在伟大航路这边,将你们挡在新世界的那边时我希望你也能站在新世界的那边,挡住到时必然会借我机会,向新世界彻底进攻的海军和世界政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