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搞什么名堂。
只要到时候不看。
他就遮蔽不了我的眼睛,干扰不了我思维。
我也一定能抓住哪吒。
当初我逮住花老头。
先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花老头硬不肯招。
在了最后关口,我用布蒙上眼睛,拿刀去剁他的手。
之所以蒙眼睛,就因为怕在剁花老头手的过程中,他会突然施法,让我剁偏,甚至剁到自己。
花老头一见我蒙眼执刀,顿时怂了。
我不大信光头朱比花老头还要厉害。
那小孩听了,将水杯放在了地上,用红布蒙了,然后拿橡皮筋扎住了红布与水杯。
光头朱说道:“大家都看好了哪吒已经被这位小朋友扎住了手脚,等下你们谁去捡一块砖头过来,往杯子上砸,但凡能砸烂杯子,哪吒就算是被抓住弄死了”
“我全程不动手阿公啦,等下砸坏了你杯子,光头朱双倍赔你钱,你莫要担心啦。”
很快就有人拿了砖头过来。
这玩法非常有意思。
红布蒙水杯,就在眼皮子底下。
砖头那么大,距离这么近,怎么可能会砸不到
不少汉子为了博那两百块钱,根本不信邪,给了光头朱一百块钱赌注,去摸了旗子。
他们抡起砖头,就往地上砸。
“咔嚓嚓”的响动声传来。
人群中发生一片惊呼。
砖头被砸得碎裂。
但那红布蒙着的水杯却在地上不断地挪动,竟然像人一样懂得躲避着砖头。
神奇的东方术法
我也搞不懂什么原理。
但我却知道杯子不可能会自己动。
一定是我们的眼睛出现了幻觉
十几个人轮番上场。
砖头也换了好多块。
光头朱手里已经收了一千多块钱,脸上笑眯眯的:“哪吒很调皮吼”
这么多人失败。
大家全都懵了,议论纷纷,惊诧不已。
有人还退后了几步,生怕“哪吒”碰到自己的脚。
这会动的红布水杯,看起来确实有一些瘆人。
大家把目光全转向了我。
光头朱也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去摸了一摸旗子,从包里直接拿出一万块钱,给了他。
有人已经主动递了一块砖头过来。
我学着光头朱的闽南语腔调,转头对旁边一位看热闹的姑娘说:“这位漂亮的阿妹啊,你把脖子丝巾借我用一下。”
“瓦嘎里岗吼,等我砸破了哪吒头,你莫要害怕啦。”
那姑娘见我怪声怪气,捂嘴噗呲一笑,立马将脖子上的墨紫色丝巾解下来给我。
当我将丝巾扎在眼睛上之时。
斜眼瞥见。
光头朱脸色陡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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