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幸好对这味药材比较熟悉,前世经常见,也经常用,便跟他扯了一通,把他说的一愣一愣的。
尽管这样,他还是不相信她,毕竟,看她穿着长相,就知道她是山野里的傻丑村姑无疑,能认识什么药材?
正在这时,药铺跑进来一个男的,胳膊被家里的母夜叉用菜刀砍出了血,鲜血像自来水一般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跑了两家药店,都没能把血止住。
吴伯看了看,也没有办法,伤到了血管,在镇上,这样的伤口,就只能等死。
乔桑当时二话不说,随手在自己身上撕了一根麻布条,上前直接把他手膀子绑住。
她的力道有些大,直接疼的男子尖叫一声。
随即,血,流的没那么快了。
瞧见效果,吴伯直接惊住了,在乔桑的吩咐下,找来了针线,剪刀,还有油灯。
为了救人,乔桑直接拼了,拿出自己缝衣服的技术,将血管给缝好,然后拿出自己带来的药材,揉成泥状,敷在上面,只一会儿的功夫,血就止住了。
看的吴伯啧啧称奇,当下就给高价,将她背来的一背篓草给收了。
而且,还扬言,有多少,收多少,湿的、晒干的都行。
乔桑可高兴了,道了谢,也不要他给什么高价,只要一般普通药材的价格就行。
这一来,吴伯便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一来二往,两人就熟络了。
“阿桑来了,今儿赶集,上午基本上都没什么人!你又给老夫带药材来了?”他长的本来就慈眉善目,又格外喜欢乔桑这丫头,所以,见她来,高兴的从柜台上走了出来。
“对啊,上次晒干的药材,还剩一些,就给您送来了,吴伯,您还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