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一听她的声音,伸手拉起水田里面的儿子,回头怒瞪着她,“死肥婆,我儿子说,你们打了他,这事怎么算?”
“王大叔想怎么算?”乔桑面对他,一点怯意都没有。
那日,就是面对那些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她都能镇定自若,更别提瘦的跟毒贩一般的竹竿男了。
论辈分,他是长辈,称呼他一声王大叔,不为过。
可惜,某人不领情,抬手就要推搡乔桑,被乔桑退后一步躲过了。
他没得逞,满身的补丁衣服,一张瘦巴巴的脸,狰狞的鼓起杏眼,“谁是你这个丑八怪的大叔,说,怎么办,我儿子可不能被你们白打了!”
乔桑笑道,“你想怎么样?”
她倒要看看,他是敢打人呢,还是敢讹钱。
“我想怎么样,当然是赔钱了,赔我儿子的汤药费,或者,你们被我打回来,二选一,不然,今儿这事没完。”
还真讹上了?
乔桑对他不自量力的德行十分鄙夷。
一个男人,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不顾家,不顾老婆孩子,还配当一个男人吗?
显然不够格。
今儿,恰好在家,也真是巧了,让他撞见,为了银子,连自个儿儿子都要利用一把。
“要是,我两个都不选呢?”她笑着应了一句。
那庞大的身体,站在狭窄的田埂上,总感觉一个不稳,就会摔倒在水田里一般。
乔木站在他的身后,有些愤恨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