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希娅哼着小调轻快地离开,只留下刚刚目睹了一切的冰山直流冷汗。
刚才,他亲眼看见了,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击毙了数百人。
凡是出枪,弹无虚发。
每一枪,都能精准地射中一人的头颅,没有任何人可以反抗她的子弹。
即使是连他的望远镜都看不清楚的人,也会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爆出血花。
这种可怕的能力
冰山咽了一口唾沫。
世界政府的顶尖战力都是这样的人吗
还是说要更强
蒲公英号边上,夏洛特康珀看着眼前被腰斩倒在自己面前的尸体,瞳孔巨震,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
“夏洛特诺泽特”
“这是死者的名字吗”
他面前,库尔曼缓缓上前几步,手中的剑还在向下滴血。
康珀抬起头来,看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库尔曼。
库尔曼缓缓把剑架在了康珀脖子上。
“你你连诺泽特你连莫斯卡托你连拉乌林都能几剑斩杀”
“你究竟是什么人海军”
“不,怪物,怪物”
康珀激动地大吼,下一刻戛然而止。
“嗡。”
云切发出了清脆的剑鸣声,康珀的头应声落地。
库尔曼甩尽剑上的血迹,缓缓收剑。
“看来你把船只守得很好。”
不远处的街道传来了玛丽揶揄的声音。
库尔曼头也没抬地说道:“一帮杂鱼罢了。”
“哈哈,bigo的孩子,也能被叫做杂鱼啊。”
玛丽走到了他身前,看着地面上的尸体。
“嗯,这些倒的确是杂鱼。”
“你去干嘛了”
库尔曼看着玛丽靴子上的血迹问道。
“我我在另一个码头杀另一个人。”
玛丽耸了耸肩膀:“要是他找来了你这里,你恐怕还真的会有点难办。”
听到这话,库尔曼也不再多问什么。
至于玛丽杀的那个人是谁已经无关紧要,玛丽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那个人现在恐怕已经凉透了。
就是不知道玛丽为此费了多少功夫。虽然玛丽现在看起来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可是隐约知道玛丽能力的库尔曼明白,只要玛丽没有达到极限,那么她就不可能出现疲惫的身体状况。
他转而换了另一个话题。
“这些都是bigo的人吗”
“啊,是的。”
玛丽点了点头,顺带着瞟了几眼。
“看起来还有几个她的子女。”
“”库尔曼摇了摇头,“这次是把bigo得罪死了啊。”
“不用害怕不用害怕。”玛丽咧了咧嘴,“四皇是不可能离开新世界的,任何一个四皇想要离开新世界,这种动静都不可能不被海军发现。”
“到时候必然会有大将级别的强者和她对上的,我们大可不必担心会面对大妈本人。”
“最多,恐怕也就是担心一下卡塔库栗了。”
玛丽如是说道。
她可不是完全发疯的,在虐杀斯纳格手下的那些子女时,她就已经盘算过了。
哪怕把bigo得罪得再死,他们一行人也不可能真的和大妈面对面撞上。别的不说,战国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只要把七水之都的战斗和海军本部报备一声,大妈的任何举动都会被海军本部严密监控。
而卡塔库栗目标小一点,也更灵活,倒是很可能和玛丽对上。
不过,只是对付卡二的话,玛丽还是有信心的。
这倒不是说玛丽已经有信心对阵皇副了。事实上,玛丽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硬实力基本不可能打得赢卡二。但没关系,就算有可能打不过卡二,拖住卡二那是绰绰有余。
毕竟她玛丽可是连卡普、泽法、战国联手出全力也没法短时间内锤死的女人。
在卡二把玛丽的生命力消耗完之前,库尔曼等人恐怕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且玛丽能保证,只要自己想跑,卡二拦不住自己。
毕竟糯米也没办法让血液完全逃不出去。
“倒不是害怕,”库尔曼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这样给战国先生添麻烦了。”
“给那个老家伙多添点麻烦才好。”
玛丽撇了撇嘴。
远方的马林梵多,战国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喂喂,战国,你感冒了”
一遍的卡普好奇地凑向战国。
“起开起开。”战国嫌弃地推开卡普,吸了吸鼻子。
“估计又是玛丽那个小兔崽子想坑老夫了”
七水之都,库尔曼嘴角抽了抽。
玛丽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这个时候,库尔曼的电话虫响了起来。
他接过电话虫,电话虫中传来了恩希娅的声音。
“摩西摩西是库尔曼吗”
“是我。”
库尔曼点了点头,然而下一刻,他手中的电话虫就被玛丽抢了过去。
“恩希娅”玛丽恶狠狠地说道,“敢抢我的人头,等你回来你就死定了”
“诶诶是谁啊,抱歉我打错电话了,拜拜。”
“啪嗒。”
电话中断。
库尔曼看着歇逼的电话虫,无语地看着玛丽。
“恩希娅干啥了”
“她把我到嘴的鸭子抢了”
“”
库尔曼头疼地扶着脑袋,从玛丽的手中拿过了电话虫。
回拨给了恩希娅。
不久后,完成了情报交流的库尔曼笑了笑,看向了玛丽。
“怎么说”
玛丽挑了挑眉,看着库尔曼。
“完胜。”
库尔曼笑着回答道。
“所有登岛海贼已经确认全部狙杀,七水之都范围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海贼了。”
“这家伙,是把其他海贼团的海贼一起清剿了吗”
玛丽喃喃道。
“她是在什么地方架狙的”
“冰山市长的办公室。”
“”
玛丽和库尔曼对视一眼,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文網
“啊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