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主次落座后,亲卫给三人上了茶。
“主公,听闻这次出手的是孙宥谦的儿子孙怀诚,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孙宥谦的暗中指使”陆元忠喝了口茶,向李三刀问道。
李三刀摇了摇头。
“我看不像,孙宥谦虽然老谋深算,但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如果真是孙宥谦指使的话,以蓁儿为诱饵,设下埋伏,再引诱我军深入,绝对会给我军沉重的打击,而对方却没有,由此可见多半是孙怀诚得知葛彪通风报信后擅作主张所为。”
“这个葛彪我真应该早点杀了他”宇文修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
“谁说不是呢一年前我就想杀他,但他却极为小心谨慎,没有被我抓到把柄,不然也不会险些酿成大祸”李三刀拍着胸脯,想起这件事仍然后怕不已。
“孙怀诚是孙宥谦的独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死在我们手上,孙宥谦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陆元忠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
李三刀看了二人一眼,咧嘴一笑。
“二位有什么话就说吧,这样说话不爽快”
陆元忠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二人今天来,一是探望主公;二是想求主公一件事。”
“什么事”李三刀向二人投去好奇地神色。
陆元忠看了宇文修一眼,宇文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吞吞吐吐道:“主公能不能别让我二人再管理襄阳郡的事务了,我们二人根本不是那块料,这每天堆积如山的文件和多如牛毛事项,我们二人头都要大了”
李三刀哑然一笑。这件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自南郡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件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有可靠的人选。
“看来得抓紧时间去考察一下付明达了。”李三刀心想。
“这件事是我的失误,你们二人再辛苦几日,等我物色到合适的人选,就让你们二人解脱。”说着李三刀又给二人添了杯茶。
陆元忠猛地踩了一下宇文修的脚,龇着牙压低声音说道:“不是这件事”
“嘶啊”宇文修疼的直咧嘴,听到陆元忠的话突然反应过来,于是又对李三刀说道:“主公,能不能再求您一件事”
“求什么求主公这病伤未愈,我们就老是给主公找麻烦,像话吗主公虽然体恤下属、平易近人、礼贤下士、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可也不会答应我们所有的诉求”陆元忠眨着眼睛对宇文修批评道。
“陆兄,你不是说”
“咳咳我说什么说我什么也没说过”陆元忠对宇文修狂眨眼睛,还冲着李三刀怒了努嘴。陆元忠心修一起来,心说宇文修你真是个猪队友,论上阵杀敌我不如你,可若是说话办事,你是真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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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