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处”
“免去资格。”
符锐寒光一扫,没想到这孙子在暴露之后直接不装了,这是想将自己一军哪。
栾师兄拿出手中的号码牌道:“诸位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可能有所不知,赤鸣学院用的这个编号牌乃是灵器师使用浅打岩所铸,发放号码牌时诸位已将灵力注入其中,号码牌认了主,他人在动不得。”
“浅打岩即为浅打的锻铸原材料,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材料,只要有灵力与之混合接触便会成为此种灵力的唯一主人,因而浅打岩所铸的号码牌只会成为第一个接触者独有的号码牌。”
大能者很合时宜的为符锐解释。
也就是说只需要将灵力再注入号码牌中便会知晓有没有更换过使用者,符锐顿感不妙。
“弟子昨夜造访符锐师弟与翊羽师兄住所,弟子早就慕名小诗仙之名,特意拜见,谁曾想符锐师弟他他竟让弟子与他互换号码牌,弟子回去后辗转难眠,如此有违公允,有违法,有违德行之事弟子是断然做不出来的,即便是与心圣同门之名,即便被小诗仙之信徒排斥,弟子也要将此事说出来,还望黄婕戒律,诸位戒律,院长为弟子做主。”
此言一出,众弟子大惊,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真属实,那符锐与铁翊羽的名声可算是真正的毁于一旦了,如此重要之场合行低劣之举,完全就是蔑视文圣之举,这是要被逐出文圣门生的大罪。
钟鸣身侧那两个小弟起身,以其手段肆意谈及符锐私下与他们有所交涉,欲将十等首的钟鸣拉下马,事成之后,许给他们诸多好处,各类丹药、武技以及十等位,同样的彻夜难眠,于心中煎熬,不仅很好的贬低了符锐的嘴脸,顺带还歌颂了伟大的自己在内心无比挣扎后,选择了一个最正义的道路。
一时间,群起而攻之。
“符锐师弟与翊羽师兄可敢上台自证清白”
符锐忍不住起身鼓掌,缓缓走向台上:“好一招一石二鸟,栾师兄不愧为文圣门生,这有辱师门之事可是一件也不少干。”
“院长,诸位戒律,符锐师弟辱我名声,毁我声誉,还望院长,诸位戒律替我做主。”
符锐哈哈大笑,“是非曲直还真是仅凭栾师兄一张嘴,弟子想与栾师兄论道论道,若是此事与栾师兄所言相差,又该如何处置”
栾师兄向诸位师兄作揖道:“若是弟子行径不妥,有违文圣之德,弟子自愿退出文圣之门。”
“不是退,是逐出师门。”符锐补充一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