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这一片土地上,每一个平民过的都是一样糟糕的生活,但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却始终坚挺的存在着。
这又是为什么呢
“你知道这个国度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吗”
阿斯特用憎恶的眼神,看向了斯诺领口的那个十字架。
初代莱茵大公,只是在这一片混乱之地上的一个投机客罢了,他凭借着像狗一样亲吻了教皇的靴子。
然后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了承认的这么一片土地,得到了一个“国王”的头衔,但偏偏这样一个混蛋居然还有着那种所谓可笑的正统性。
虽然在这一片土地上,这些支离破碎的小公国都是差不多一样的发家史。
但是那些“开国者”多少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可像“莱茵”这么无耻的家伙,倒还是第一个。
“人民在这里活的生不如死,你以为那一个又一个废弃的村庄和和空旷的城镇是怎么来的
没有安宁,没有希望,一层层的压迫下去,贵族的走狗们白天是治安者,晚上就是四处掠夺的匪徒。”
阿斯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他越说越愤怒。
在那个时间里,他所能做的只是好好的经营着自己的这一小块部队,顺便的让周围辐射的居民们能过的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其实他本想就这么生活下去的,毕竟自己的人生以现在来说过的还算不错。
有一小片自己的地盘,有着一个被施舍下来的贵族头衔,还有一个他可以暗恋的姑娘。
可惜那人是他一生都得不到的,因为那是莱茵第一王子的妻子,是莱茵的太子妃,也是他名义上的嫂子。
但是对于阿斯特来说,平民出生的他所求的并不多,隔一段时间能看上对方一眼就足够了,对于他来讲,那是在宫廷里面仅有的好人了。
对于那种宫廷,绝大多数人或多或少的都知道阿斯特的出身,但真正用平等的目光注视过他的,也就只有那个女人了。
但是听说了那个女人死掉之后,阿斯特就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的归属也彻底崩塌了。
听说她是因为难产死的,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那一段时间阿斯特都活的浑浑噩噩。
直到后来他听到了那句传闻,才重新振作起来。
因为有人说,那个女人其实根本就不是死于难产,因为在她死的时候,阿黛尔已经一个月大了。
所以他用了足足一年的时间,花了无数的钱财才搞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
那个在他心中犹如珍宝一样的女人,居然是被仅仅是因为一场醉酒后的争吵,他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就一剑刺死了对方。
对于贵族来说,这算得上是大丑闻了,所以莱茵大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件事情掩盖下去。
从那一天开始,阿斯特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是彻底缺失了一块儿似的,随后他就下定决心要向对方复仇。
他精心培养自己的军队,利用边境不断的制造小规模的冲突,以此来达到练兵的目的,培养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作为刺客,以备最后的不时之需。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十年,他的努力也算是得到了回报,还成为了贵族圈宣传的天才统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标从单一的复仇变成了要改变整个国家,为此,他在暗中吸纳到了更多的人。
直到那一天,千年伯爵找上了他。
“等等”
站在一边听的不小心有些入迷的斯诺伸手叫停了他,然后脸色古怪的试探性的问道。
“那个女人呃,就是你的嫂子,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好吗”
听到这个疑问,阿斯特的脸色竟然变得有些羞愧起来。
“这是我一生的遗憾,如果当初我大胆一些不过我们之间还是说过几句话的。”
“窝草说过几句话”
斯诺当时就惊了,他差点没把面具下的眼珠子给瞪出来,这踏马的是一个究极舔狗啊。
原来导致了这一切的根源问题竟然是将近十年前,阿斯特心中那个女神的死。
不过莱茵的第一王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耍酒疯杀了自己的老婆,在对方的叙述中也是一个吃喝嫖赌抽的五毒怪。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贝托整整30万人,你心里连一丝愧疚都没有过吗”
阿斯特咧嘴笑了笑,然后眼神看上去有些飘忽。
“谁都知道他们是无辜的,可是那又如何,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贝托的第一王子作为突破口吗”
“为什么”
“他比我大上三岁,在最开始我母亲与养父丧生的那场边境冲突中,全都是他以一己之力造成的。
仅仅是因为我们年少的王子殿下,想看一看战争怎么样的。”
然后阿斯特的村子里就没有多少活人了,他也被送进了那个供给给贵族玩乐的儿童福利院。
前面有补好的彩蛋章,持续补充g,感谢大家月票订阅支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