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杀了太多的人了,不仅如此,他还虐待凌辱别人,太坏了。”
安东侧耳倾听,极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很好,会说你就多说点。”
“有有一次,我们去一个麻瓜巫师的家里,被他的邻居发现了,本来一道遗忘咒就能解决的,多洛霍夫偏偏不,他闯进了那个女孩的家里。”
安东眯着眼看着他,眼里闪烁着危险,“然后呢”
“然后”
来斯特兰奇咽了咽口水,尽力让自己的脸上露出光伟正的表情,一脸我与罪恶不共戴天的表情,“那个女孩家里有一个弟弟,一个母亲,一个父亲。多洛霍夫用全身束缚咒将父亲和弟弟都石化在椅子上,然后把那个母亲和女孩都拖到桌子上”
哗啦
哗啦
血液的湖泊里彷佛住着一头恶龙,翻腾着,怒吼着,只是一个瞬间,溅起高高的浪花,将来斯特兰奇的双腿都绞住,一点点地向上蔓延着。
安东歪着脑袋看着他,“你来告诉我,这样对吗啊”
来斯特兰奇整个人变得极为僵硬,他整张脸抖动着,都快哭出来,“不不对。”
“那你们”
啪
安东一把将对方的手臂扯了过来,撞击在栏杆上,贴了上去,眼睛盯着他的眼睛,凝视着,“有阻止他吗”
“还是说,你们在旁边笑得很开心,看个乐子呢”
“没没没有,我们没有阻止,但是我们也没有笑,真的,您要相信,我们也没有笑。”
安东闭着眼深深吐了口气,“下一个问题,你”
他眼睛勐地睁开,冷冷地盯着来斯特兰奇,“你有没有做过这种事”
“没有”
来斯特兰奇颤抖地感受着血海向着他的胸膛上蔓延上来,大叫到破音,“我没有做过,真的,你相信我,你信我啊”
“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真的。”
安东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却没有半点笑意,“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为什么,为什么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说不出来,你也沉沦到血海中吧。”
说着,血液蔓延,已经来到来斯特兰奇的脖子上。
来斯特兰奇有些绝望地看着这一切,怒吼着,“因为我是纯血巫师,我不可能让麻瓜这种恶心的血脉玷污了我的血统,我不会去碰那些麻瓜女人的”
“哈”
安东轻笑了一声,目光变得森冷,随意放开他的手臂,缓缓地在血湖中踱步走动。
“你说,那一家人犯了什么错呢”
“就因为不小心看到你们”
“不”安东凝视着他,“不,他们的错,是因为他们无力抵抗你们这群垃圾,他们要是也有魔力,遇到这种事情,怎么也要弄死你们几个这样的残渣。”
他如今正不爽着呢,看到这些恶人,心情自然好不了哪里去。
更是会想起前世的一些糟糕的回忆。
咋滴。你们当巫师,就了不起啊。
按照这样的道理,你们对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我对你们是不是也可以为所欲为了
就在这时,血海彷佛是触发了阿兹卡班的某种防御机制,一道道声音巨大的蜂鸣声在整个海岛监狱上响彻。
安东撇了撇嘴,走了进步,从贝拉怀里扯过自己的上衣和鞋子,缓缓地凝视着这些人,轻笑了一声。
这才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监牢。
来日方长。
安爷爷我,不打算走了。
咱们慢慢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