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回来才弥补我现在就弥补我。”
方卓然说着话,就把林麦扑倒在床上,炙热的吻重重地落了下去。
林麦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奋力推开他,自己滚得远远的。
方卓然哪肯放过她,伸手来捞她。
林麦咯咯笑着躲着他。
两人在床上追逐,粉色的被子在他们之间翻腾,好似棉花糖一般。
林麦这只可爱的小白兔再怎么会躲,还是被方卓然这只大灰狼给叼到了嘴里各种欺负。
林麦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停地叫唤。
你不要乱摸呦。
你手掌放在哪里呢
别这么温柔。
也别这么重。
哎呦你轻一点。
教授大人的精力总是这么旺盛,根本不像个徐老半娘的老男人。
好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让林麦时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林麦送了他四个大字:宝刀未老。
方卓然很不满意这个成语,他还没满三十岁,他还在青春的尾巴上,他永远二十八好吗。
二十八岁是男人最好的年龄,既没有小年轻的浮躁,又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
可小宝贝非要说他是刷绿漆的老黄瓜,那就给她亿点惩罚。
这亿点惩罚一直到凌晨一两点才结束,林麦累的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幸亏她身体好,早上起来没有变成软脚虾。
吃过早餐,方卓然开车送林麦四个送去机场。
阿黄跟在豆豆后面摇尾巴,以为小主人也会带上它。
豆豆摸了摸它的狗头,认真道:“飞机上不能带动物,这次不能带你一起回江城。
你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吧,我们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阿黄呜咽了几声,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们出门。
上午八点的飞机,下午两点多就抵达了江城,主要是飞机晚了点。
从机场出来,呼吸着湿漉漉的清新空气,林麦还是觉得江城好。
哪怕北方人嫌弃江城的冬天湿气太重,她就是觉得江城好。
大概这就是月是故乡明吧。
一行人回到别墅,黄阿姨早就下班了,别墅里空无一人。
去年种下的蜡梅和红梅已经开花了,在寒风中散发着脉脉的香气。
进了屋,林麦把行李归置好,就打算骑着自行车去总公司
她刚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一个邻居看见了,笑着问:“出门啊。”
林麦也笑着回应:“是啊。”
那个邻居又问:“为什么不开车去这么冷的天骑自行车很冷的。”
林麦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两辆汽车全都开到京城去了,家里没有车了。”
“那打车出门吧。”邻居建议道,“现在江城增加了不少出租车,打车不难的。”
就在他说话的那会儿,就有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过。
林麦便把自行车放回院子里的车棚,在院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驶向新盖好的总公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