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我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啊为什么今天突然约了庭庭呢如果我有哪里不对,你告诉我嘛,我会改得很快的”
啧啧,茶母就是茶母,单吊都能进化得如此之快
韩烈随口扔锅:“没有啊,今天真是意外。她突然要请我吃饭,我都吓一跳。”
余韵得到答案,表情却并不开心。
“为什么啊庭庭算了算了,我不问了。”
眼见韩烈有点不耐烦,她急忙改口,一颗心猛的往下沉。
她不怕方菲菲,方菲菲再怎么主动也就那么回事。
她却不可能不怕席鹿庭。
那个腿精,单独把脸拿出来都是天敌。
余韵再次上前一步,想要挽住韩烈的胳膊,却被韩烈坚决推开。
“你去帮忙端东西,我去找座位。”
如此不客气的举动,却让她服服帖帖,不敢有丝毫反抗。
“哦。”
余韵委委屈屈的一瘪嘴,转身去追席鹿庭。
表现得再怎么不情愿,但她到底顺从了。
烈哥的心情有些奇妙。
上辈子我怎么那么蠢啊
为什么会在这种女人身上浪费三年时间
其实原因很简单
上辈子的韩烈是真的不行,对自己没有准确的定位,却非得惦记高配。
明明放低标准就很容易找到女朋友的,结果适合自己的看不上,看得上的又没有本事拿下,只能试图以舔来搏得那一线胜机。
瞧瞧,自己都知道希望渺茫,却不甘心服输,又没有毅力进行自我提升,你不倒霉谁倒霉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韩烈是快到30岁才基本认清自己的,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得多,算得上舒心。
回过头来看是很蠢,但这就是普通人的真实人生。
从来不犯蠢的那种开挂精英,韩烈见过几个,只能说,比不起也羡慕不来。
要是没有系统,韩烈依然只是一个活得比较明白的普通人,不至于孤独终老,但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这就是自我认知。
韩烈很清楚,自己不是天生的赢家,而是从普通阶层里意外晋升的挂逼。
好处是,他特别了解普通人的心态,知道余韵想什么、要什么。
一个真正的天之骄子,还真未必能够拿捏住她。
这可是一个敢给老公哐哐戴高帽的狠茬子,她的成长速度,远胜那些心大直男。
想着有的没的,韩烈很快找到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大爷似的往那儿一坐。
席鹿庭和余韵忙活了两趟,终于把餐点端齐。
鸡蛋糕配肉夹馍,牛肉面配卤蛋,再加上两份小拌菜,丰盛极了。
不过,平时关系很要好的两姐妹,今天明显有点不愉快。
余韵愤愤的撅着嘴,席鹿庭表情冰冷。
不用问,准是刚吵完。
席鹿庭腿长,咔咔几大步,抢先坐到韩烈身旁。
余韵咬着牙,把紧身t恤往下拉了拉,重重坐到韩烈对面。
大家的思想不要太龌龊,她是想盖住腰。
显而易见的事
坐好之后,席鹿庭递给韩烈一双筷子:“吃饭吧,大爷”
吃
天崩地裂管我屁事
吃饭最大。
韩烈正在接筷子的时候,面前忽然走过来两个人。
俩姑娘,而且是熟人。
视线相对,双方都愣住了瞬间。
席鹿庭的感觉很敏锐,下意识抬头,瞳孔瞬间一缩,表情愈发冰冷。
韩烈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好久不见啊两位。”
潘歌收敛住眼睛里的惊讶,美目瞥了一眼席鹿庭,浅笑点头:“早上好。”
豆腐没有那么好的心态,表情有点怪异。
“烈哥,你这是换新饭票了”
一句话,气得席鹿庭直喘粗气。
韩烈没打算帮她,笑吟吟回以一句玩笑:“现在还不好说,新饭票不怎么稳定。”
席鹿庭瞪大了眼睛。
余韵觉得好解气,暗暗偷笑。
潘歌悄悄拉了拉豆腐的袖子,然后被豆腐反手拽住,按着她坐到了韩烈身旁的餐桌。
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韩烈当然无所谓,正常吃饭,正常聊天。
“你们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早么”
潘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7点15了。我如果住校,每天早上都是这个时间来吃饭。”
那是一款韩烈并不认识的女士腕表,看起来蛮华丽的。
而且她举手抬足的动作特别优雅,不是那种装出来的矫情做作,而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仪态端方。
余韵眼中闪过艳羡,席鹿庭眼中浮起警惕。
“怕麻烦啊”韩烈笑眯眯的问。
潘歌一愣,随后含笑点头,默认了。
早上第一节课是8点钟开始,大四不在学校、大三不去上课、大二不吃早饭,只有大一学生偶尔会来食堂。
食堂的用餐高峰期是7点30到7点50之间,潘歌提前20分钟来,会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道理所有人都能想明白,但是得有人解释。
惟有韩烈,听到一句话就猜了出来,心思细腻、反应敏捷。
席鹿庭看着两人一问一答,默契十足的模样,心里突然酸得要命。
狗男女看起来真搭
那叫什么来着
cp感
鬼使神差般的,她替韩烈剥好蛋,轻轻放在面碗里,冷声提醒:“好好吃饭,辛辛苦苦给你买的,凉了不好吃。”
嘶
余韵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席鹿庭居然可以为韩烈做到这种程度。
所以,我要滚去做前任了
潘歌感受到了挑衅,却只觉得有趣。
跟我示威你慌了
豆腐饭都不吃了,看热闹看得贼上头。
追什么剧能比这样的现场有意思
断一秒都有可能错过大瓜
所有演员都已就位,只剩下韩烈还没动。
大家齐刷刷的看过来,盯紧了唯一的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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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