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忠霍,忠字辈第二,单水天灵根天赋,二十五岁筑基,百五十岁金丹六层,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许忠欣,忠字辈第百四十五岁凝液成丹,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许孝杉,孝字辈第十三,火土二灵根天赋,四十三岁筑基,一百零五岁筑基八层,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手抖如筛,许昭玄心中波涛汹涌,有一股悲愤在滋生。
下一页。
许氏建族四百六十年。
“许显庆,显字辈第三十一,火木二灵根,三十九岁筑基,一百一十岁凝液成丹,一百六十岁金丹四层,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许明辅,明字辈第一,金火土三灵根,五十岁筑基,一百四十岁筑基九层,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许明师”
“许荣桦”
下一页。
许氏建族七百九十年。
“许庆辛,庆字辈第八,水木火三灵根,六十岁筑基,两百三十岁凝液成丹,三百四十岁金丹三层,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许秋鸿,秋字辈地六十,金木土三灵根,六十五岁筑基,两百五十岁筑基九层,被青云剑宗征召,此后生死不知”
“许志展”
“许守择”
仅仅只有三页,却是重若千钧,狠狠的击在许昭玄的心湖,揭起万丈巨浪。
他咬紧的银牙“咯咯”直响,喘着沉重的浊气,暴戾的气息开始充斥全身,却又无比的悲哀。
原来许氏家族从未缺少过天才,只是这些天才的事迹被家族刻意掩盖了。
这真是许氏之殇,如此多的天才族人因为青云剑宗的一纸征召,从此生死不知。
许氏的的支柱,一一被敲断。
其上的每一个名字都应该是许氏的重要基石,应该被许氏族人牢记。
如今却是只能在密室中束之高阁,只有寥寥几人知晓,何其悲哀。
许昭玄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暴戾,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坚定的拿起另一本书籍,翻开。
“许荣湖,荣字辈第三十九,金木水火四灵根,火五,木二,水一,金二,十一岁修习燃木诀,半刻钟爆体而亡”
“许庆将,庆字辈地十三,木水火土四灵根,火七,木一,水一,土一,十二岁修习修习燃木诀,半刻钟爆体而亡”
“许志供,志字辈第三,水火木三灵根,火五,木三,水二,十岁修习燃木诀,瞬间爆体而亡”
“许志察,志字辈第五十七,金火木三灵根,火,十岁修习燃木诀,瞬间爆体而亡”
“许守阳,守字辈第三十,土火木三灵根,火七,木二,土一,十岁修习燃木诀,五天后爆体而亡”
“许瑞宰,瑞字辈地四十四,火木二灵根,火九,木一,十岁修习燃木诀,三十岁练气八层,三十六岁爆体而亡”
翻完一遍,许昭玄瞳孔幽幽,无边的愤怒勃然而生。
他不明白家族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好像又明白了一些。
只是就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值得族人一代代这样牺牲。
且不知不觉的被操控,最后死的默默无闻。
“我倒要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值得家族不惜任何代价。”
狠厉之色一闪而过,许昭玄决然的走向另一个石台,毫不犹豫的打开。
只是里面的东西,让他感到错愕、疑惑、惊讶,甚至是不解。
锦盒中只有一样东西,一张气息凌然的不知名兽皮,感觉被洪荒异兽盯住,触之必死的感觉。
兽皮上写着一些古篆文,许昭玄扫视了一下,就知道这是功法燃木诀。
这没什么好疑惑的,真正让他惊讶的是,其上镶砌着一张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纸。
“这是玄玉金章”
许昭玄看着眼前的一张纸,眉头紧皱,心中喃喃自语。
“错不了,这是玄玉金章,其材质和我的那一张一样。”
自从得到玄玉金章,且知道它的不凡后,许昭玄就一直在研究,甚至将家族藏经阁中的书籍又仔细的翻看了一遍,但一无所获。
没想到在这里却是看到了另外一张,看样子还被家族视若隗宝。
只是这张玄玉金章和他手中的一张有点区别,在其左上角上有一颗鱼眼大小的红色珠子一样的东西,牢牢的镶砌着。
“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置信,许昭玄可是知道玄玉金章的坚韧的,即便他使用沾染一丝规则之力的火焰都无法动其分毫。
眼前的这张却是被伟力破开,珠子和其融为一体,没有丝毫的缝隙。
而家族之人肯定想过将兽皮、玄玉金章和珠子三者分离,只是左后肯定做了无用功。
这样一想,三者绝对不是简单的灵物两字可以概括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