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笙嘀咕:“正常人很难想到这一点吧”
她记得安夏就被人诟病。
舞蹈太过依赖技巧展示,毫无灵气和灵魂。
徐青桃这些年来保留着年少时的习惯,身材依然挑不出任何缺点。
但她对身体的把控能力和柔软程度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在恢复基本功的过程中,那些遗忘的感觉好像正在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复苏。
跟徐青桃闲聊,谢笙感慨了一句:“难道这就是满级人类的天赋吗”
一看就是在故意调侃她,徐青桃气得和她打闹起来。
不过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说过跳舞有天赋。
连胡小椿当年都为她感慨过。
好像是她天生就该吃这碗饭一样。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天赋好像也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失。
被谢笙夸了一通彩虹屁之后,徐青桃的心情很好。
晚上九点陈时屿来舞蹈教室接她的时候,她没忍住跟陈时屿炫耀了一下:“谢笙说我跳的很好。”
一副赶紧夸我快夸我的模样。
陈时屿很配合的点头:“是跳得很好,所以我什么时候能看”
说到这里,徐青桃就开始支支吾吾。
虽然说这支舞是为了跳给陈时屿看的,但是现在不是,还在排练吗
哪有让人看排练的啊
那可是这种失败版的合集
小桃老师的小心思超多。
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
但想到,陈时屿每天晚上都来接自己,然后又看不了她跳舞。
突然有点心虚:“反正之后你就可以看了。”
也可能是过于心虚,徐青桃没跟陈时屿继续说话。
拿起手机刷了会儿微博。
她这一个月白天上班,晚上又忙着练舞。
有时候加班,往往一两点钟才睡觉。
一忙起来,比陈时屿这个恒嘉董事长还忙。
压根就没有时间刷微博。
结果一刷新微博,还不如不刷呢
徐青桃因为宣传片的事情,已经没有做金融解说了。
只是登录上微博,艾特她和评论她的数量依然可观。
原本以为是粉丝互动。
点开艾特一看,第一条就是骂她的。
“元气小桃,不要脸抢我们安夏的资源,戏这么多怎么不直接在娱乐圈出道算了”
虽然就这么一条。
但经过前几次风风雨雨的热搜,徐青桃已经熟练的能感觉到,自己肯定又被人“撕”了。
一搜关键词,广场上果然骂声一片。
原来上回安夏粉丝被云京电视台官方回复之后,明面上是消停了,但是暗搓搓的还搞了不少小动作。
随着宣传片拍摄的进度往前走,得知这档宣传片还会在春晚上露脸的时候。
安夏粉丝的不甘心已经溢出屏幕,明明这么好的官方资源,本来就应该是她们的
于是,各大论坛开始频繁出现安夏的粉丝和水军带节奏。
基本都是洗脑路人,徐青桃一个搞金融的记者,就算是以前跳舞过又怎么样,以前有天赋又怎么样,这么多年都没练舞了,谁知道跳成什么鬼样子
她能被塞进这个宣传片里面,还不是因为自己嫁了个好老公
偏偏也还真的有一部分路人被洗脑了。
仔细想想也是,舞蹈这东西,除非你真的是什么天才,否则短时间之内怎么能恢复如初而且还是官方宣传片里面露脸,万一拉胯,不是丢人吗
这样的呼声还挺高。
明知道互联网傻逼千千万,新浪微博占一半。
但一路刷下来,还是把徐青桃气得有点心态不平衡。
大约是,越在乎的东西,越不想被人说。
舞蹈在她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不能触碰的逆鳞之一。
看到了,气过了就好。
她又不傻,越下场理会他们,他们反而越来劲。
小打小闹的没上热搜,也懒得管这些。
徐青桃自认为到现在,她的玻璃心已经很强健了。
回到柏源壹号,徐青桃例行拿出药膏擦伤口。
练舞就是这样的,她好几年都没在身上同时看都这么多伤痕了,旧的还没有好全,新的就覆盖上了。
徐青桃自己都没怎么注意这些伤痕。
第一次擦药,还是陈时屿买回来的药膏。
后来也一直延续着这个习惯,回到家先等着他给她擦药。
徐青桃承认,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真的不赖。
小腿的裤子被撩到上方,她的腿型十分好看,笔直漂亮,皮肤也白皙细腻,踩在他掌心里也不显得大,反而更加娇小。
膝盖的淤青还挺可怕的。
陈时屿擦过小腿,又擦到手臂的时候,徐青桃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气氛有些暧昧。
自从确认关系之后,只要是跟陈时屿独处,好像无端的就会让她脸红心跳。
又是饮食男女。
渐渐地,徐青桃的注意力就不在药膏上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抬眼撞入她的眸子里。
下一秒,双唇就自然的贴在一起。
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徐青桃的技术进步了不少。
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肩膀,软滑的舌尖怯生生往里面送。
深吻结束之后,徐青桃上身的衣服也被解开了一半。
露出大片的雪白,穿得还是那一件他说过“挺好”的纯色小衣服。
陈时屿视线停留了一瞬。
徐青桃耳根发红,然后默默地移开视线。
看什么看。
难道就不能是因为她格外喜欢这一件吗:
接下来,客厅里又只剩下喘息声和轻微的衣料摩挲声。
只是这一次,格外的漫长。
漫长的徐青桃感觉氧气都有些不够用了,陈时屿才舍得拉开一点距离。
两人离得很近,徐青桃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明显的有些烫着她。
她心脏怦怦跳,明知道平时这个时候,就应该起身离开,各自回房间了,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谁都没有动。
她迎着他的视线,不想退缩。
心跳声震耳欲聋。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徐青桃才听到陈时屿低哑的声音,仿佛是败下阵来,带着浓重的勾引,含了一下她的唇瓣,留下暧昧的水迹。
贴着她双唇说话时,呼吸交缠在一起。
像藏着一点笑意,还有一点浪荡,似是诱哄:“宝宝,结婚这么久了,真不打算验个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