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别开目光,尽量不看宋清辞白皙细腻的肌肤。
但眼睛不听大脑的指挥,贪婪的盯着露出来的每一块肌肤。
宋清辞回头催促,“顾随,你快点。”
却对上他灼热似火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顾、顾随”
“嗯。”顾随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温热的气息打在宋清辞的耳畔、脖颈。
宋清辞脚一软,站不稳,被他紧紧掐住细腰。
“怎么这么瘦”他说。
用手比了一下宋清辞的后腰,“我一只手就可以圈完了。”
“你、你出去。”宋清辞语调温软,带着些恳求。
顾随喉结滚动,半晌才出声:“好。”
顾随走了,却又没离开,他站在门边,目光沉沉。
宋清辞匆匆看了一眼以为他走了,轻呼一口气。
洗完澡,宋清辞艰难穿上裤子,但衣服却是怎么穿也穿不上,一动就扯到受伤的手,痛得他直冒泪花。
一只大手拎走他的衣服,声音嘶哑:“怎么不喊我”
他似乎也不需要宋清辞回答,自顾自的帮他穿好衣服,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下,给你洗头。”
洗完澡和头,宋清辞就像跑了很久的步一样,累的不想动弹了。
夜里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第二天起来只感觉身上某些地方有些奇怪。
受伤后,宋清辞吃饭都不香了,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每天都恹恹的。
就连小蛋糕和巧克力也仅仅能让他不皱眉,无法让他展现欢颜。
车队的衣食住行一日比一日豪华,汤锐和易峥嵘在日复一日的惊吓中,从吃惊逐渐变坦然。
天呐,也就宋少能够那么自然的接受顾少的伺候。
他这些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些时候就连路都不用走,直接被顾随抱起来了。
初春,车队终于到了k市,宋清辞的手终于也被放出来了,但是只能自由活动,不能提重物,也不能剧烈运动。
k市是著名的医学城市,这里确实有很多医院,但他们去了好几个医院,里面的东西就算是最基础的医疗器械和药品,都是要么被毁,要么过期,根本不能用,更遑论顾夫人需要的感染类药物和器械。
偏偏此时,顾随接到顾首长打来的电话,顾夫人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让他们实在找不到药就回去吧,陪她最后一段时间。
顾随心情低落,周身气压很低,让人不敢接近。
宋清辞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从小就是一只猫孤独的活着,没有猫安慰过他,搜寻了原主的记忆,也都是些干巴巴的词汇。
“哎,到底要怎么办”他苦恼的坐在干枯的树枝,下意识的揪着上面的树皮。
一只变异喜鹊突然停在他面前,蹦蹦跳跳。
宋清辞无奈,伸出手给它玩,但他提不上劲,变异喜鹊玩不尽兴,“你怎么了一点都不专心”
“我有个阿姨末世后被感染了,现在需要药,但是医院里没有治疗感染的药,你天天飞来飞去,知道哪里有药吗”
“哎呀,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肯定知道啊”变异喜鹊听到这里,眼尾一挑,异常兴奋。
原来末世爆发,k市的仓鼠小白,它的好朋友变异有灵智后,除了囤粮食,还囤了不少医疗器械和药品。
“小白很勤劳,搬了很多东西进窝里,我带你们去找它吧,那里肯定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变异喜鹊很自信。
它受过很多次伤,每次都是厚着脸皮去小白那里撒泼,让它帮忙治疗,还顺走它辛辛苦苦搬回来的药。
“顾随,我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药了,我们走”
一行人来到变异仓鼠的窝前面。
这里乱糟糟的,像个垃圾堆,而且垃圾还是那种又破又脏的,要不是变异喜鹊十分确定变异仓鼠就住在这里,他们根本不会想到来这么找药和机器。八壹
“砰”变异喜鹊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开所谓的门。
“小白,我来找你玩了。”
“你怎么又来了哪里受伤啦”宠溺又担忧的声音由远及近。
看到喜鹊身后站了五个人,仓鼠把它拉到自己那边去,警惕的看着他们:
“你们居然抓住喜鹊,威胁它带你们来见我,人类怎么这么厚脸皮”
它骂了很多,但除了宋清辞以外,其他人看到的就是仓鼠激动的跳来跳去。
易峥嵘摸了摸后脑勺:“它这是在欢迎我们”
仓鼠跳的更凶了,要不是喜鹊拦着,估计能直接冲过来给易峥嵘一拳。
仓鼠情绪很激动,骂骂咧咧,根本不给宋清辞和喜鹊开口的机会。
直到它要带喜鹊进去,把他们关在门外的时候,突然看了宋清辞一眼。
“”
仓鼠嘴巴不动了,身体也不跳了,停滞在原地上,像被点了穴似的。
“这只仓鼠傻了吗”易峥嵘又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