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看不起我!别看我长得孬,我义气比天高!”
这一声差点把我耳膜给震穿孔了。
乔大不大守规矩,但在对同门义气这方面,还真没话说。
可我也不是他同门啊。
我说:“你吼啥呢?你不是要养自己同门的妻小么,给你赚点外快还不高兴?”
乔大回道:“别看我兜里穷,我饿死是条龙……”
我连忙打断:“行行行!荷源附近今晚有一辆巴士发生了斗殴,五个家伙还被狗给咬了,他们大概率会第一时间去附近防疫站和诊所打疫苗,这玩意儿要打好几天针,你去转悠盯着他们的动向,随时向我报告,等机会成熟了,我要你帮我往死里坑这帮混蛋!”
小生门的问题必须得解决。
否则我无法安生。
“这才像大佬跟我说的话!”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他们是小生门的人,功夫奇高,不是善茬,你要是害怕就算了。”
“小生门?我知道他们的,国内顶尖盗墓团伙嘛!这帮人算个屁啊,功夫再高也没啥技术含量!”
我非常无语。
“不吹牛能死?你跟我说盗墓没技术含量?!”
乔大冷哼了一声。
“我又不是没盗过墓,当年我在贵西,人家还拜我为把头来着……”
“算了,不提这事!反正他们偷的东西是死人的,破的机关也是几百上千年前的,一点也不刺激!我偷活人的东西、破最新的防盗技术,玩得就是与时俱进。”
“别看我是小毛贼,盗门谁不称声爷!”
我怎么感觉这货去说相声贯口比偷东西还要合适呢?
“行,反正以你自己的安全为要!”
回到了医院。
由于这一层楼已经被黎沫夏给包下来了,住宿条件反而比三爷与小可在屋坪租的房子还要好一些。
三爷在隔壁病房睡了。
豹叔因为采用了休眠疗法,睡得好香,呼噜声震天响。
小可蜷缩在病床边的陪床沙发上,也睡着了。
我给小可盖了一床被子。
可在低头的一瞬间,一滴液体掉在了小可的脸上,鲜红的。
血?!
我一抹鼻子,满手全是血,整个人顿时呆住了。
自从吃了小可给我用尸参娃娃制成的药之后,我再也没流过鼻血,怎么又开始了?
小可也醒了,起来后见到我的样子,讶异不已。
“哥,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我皱眉说:“不知道啊。”
小可神情很慌张,让我坐下来,赶紧给我把脉,把完之后,她瞪大眼睛。
“你喝了酒?!”
我把今晚与付东喝酒的情况说了。
“可我几乎没怎么入胃啊,受不了刺激就吐了,一点醉意都没有。”
小可说道:“哎呀!不是今晚啦!我当时给你写了医嘱,让你吃完药三天之内不能饮茶酒、同房、用吞云吼,一定是这三天犯忌了!”
我一下愣住了。
小可见我发傻。
“会不会你用吞运吼了?”
我摇了摇头。
这个肯定没有,吃完药为救黎沫夏倒是想过用,但卓希赶来之后,没用成。
小可试探着问:“与别人……同房了吗?”
我非常无语:“你瞎想什么呢!我与谁同房,卓希还是黎沫夏?”
小可低声回道:“那我怎么知道。”
我开始顺着时间往后倒。
今天与付东喝酒不算,和头酒那晚陪卓希已过了三天的忌口期,与丛老板在国术馆门口……
“我喝了玉冰烧!”
当晚在鬼飞居抢回来药立马吃了,随后救完黎沫夏送她回带湖山庄,返回的时候碰到丛老板,这货哭哭啼啼的,说我不喝酒就是看不起他,结果我把忌口之事全忘了,陪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