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晟不假人手,将云香打横抱起,径直朝皇宫奔去。
回到皇宫,宫晟一路上都在焦急大喊。
“太医,宣太医。”
太医赶来,宫晟喊出那句经典台词。
“治不好她,朕要你们通通陪葬。”
太医们摸一把冷汗,在看见云香的伤势后,舒一口气。
还好,没伤到要害,休养些时日便好了。
太医们保证,“陛下放心,趁等必将竭尽全力。”
太医们救治时,宫晟的手下向他禀报。
“禀陛下,那店小二从前是个小乞丐,酒楼掌柜见他可怜,便让他去酒楼当伙计,此后一直在朝华楼上工,从无异样。
酒楼掌柜和伙计说,从未见他与人相交,此次行刺便断了线索。”
“废物。”宫晟咒骂一声,接着问:“那陈香查得如何”
“已经查到了,那陈香只是的一个普通农女。
她爹娘只有她一个独女,四年前双双冻死在那个冬季。
陈香身无分文,便决定卖身葬父母,恰好遇见上任的萧方远,萧方远贪图她的美色,便将她买了回去,替她安葬了父母。”
宫晟听后,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而云香在太医们的救治下,休养了十来日,伤便差不多好了。
宫晟这段时日,除了上朝,日日守在龙乾宫中。
就连奏折也送到龙乾宫批阅。
两人在这段时日的相处中,感情迅速升温。
目光偶尔碰在一起,云香便会含羞带怯的移开。
云香要起床帮宫晟研磨。
宫晟见状,连忙离开案桌,冲到云香身边。
“香儿,你还有伤在身,快快躺下。”
“陛下,奴婢哪有那般脆弱,躺了这么多天,奴婢骨头都快散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总得注意些,以免落下病根。”
云香听后,脸霎时间红了,她别过脸,羞涩道:“陛下,你为何对奴婢这般好”
宫晟坐在床沿,将她揽入怀中。
“你为了朕,连命都可以不要,朕对你好,难道不应该吗”宫晟适时问道:“说说,当时你难道就不怕吗”
“奴婢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能让陛下有事,没想那么多。”
“你呀”宫晟宠溺地在云香额间落下一吻。
云香满目含情地看向宫晟,柔声唤道:“陛下”
云香这一喊,宫晟骨头都酥了。
他霸道而热烈地吻住云香的唇。
云香配合地回应他的吻。
片刻后,两人分开。
宫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嗓音暗哑,“香儿,我可以吗”
云香与之深情对视,眸光闪烁,不自信道。
“陛下,奴婢曾有过相公。”
“朕知道。”
“陛下,你会一直对奴婢如此好吗”
“朕直到遇见你,才知何为爱情。”
试问,一个皇帝说出这样话,还不介意她非处子之身,这谁能不心动。
云香动情地喊了声,“陛下”
接着双手环上宫晟的脖子,主动送上双唇。
宫晟再也不用抑制自己,他的欲火这一刻彻底释放。
化被动为主动,与云香激情相拥。
几经折腾,激情过后,宫晟心满意足睡去。
云香眼神恢复清明。
看向身旁呼呼大睡的宫晟,眼里充满嫌恶。
她独自前往浴室,坐于浴桶中,狠狠搓洗自己的身子,势要搓下一层皮。
眼泪无声滑落。
暗道:爹娘、生郎、妹妹们我已经来到仇人身边。
你们再等等,过不了多久,我便会让仇人去给你们陪葬。
石景村。
转眼已过去三月,姚家长房建的新宅子已进尾声。
姚菁对这次的新房进行了改进,更大、更奢华、功能也更齐全。
一日清晨,姚菁发现他爹早早醒来,端着小凳,佝偻着身子坐在宅门前,呆呆地望向前方,眼神尽显落寞。
姚菁随着姚青山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群小屁孩在田间玩泥巴、嘻笑打闹。
“爹。”姚菁凑近姚青山的耳朵,猛地一喊。
姚青山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跌落。
他没好气地学着杜翠花的语气。
“你这死丫头,你吃饱了撑的,没事装鬼吓你爹。”
“哈哈哈,爹,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嘛。”姚菁笑呵呵地蹲在姚青山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爹,你成天坐在这里看啥呢”
姚青山摇头叹息一声。
“唉,你看那些孩子,小小年纪,正是读书的好时候,就这么荒废了,爹看着,实在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