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跪了十来个下人,见到秦知许,下人直呼救命。
“世子妃,你已不在闺中,该知道规矩了。既嫁做人妇就莫要在装作少女,还是叫我世子的好。”
待送走了宾客,冯斯年的脸上笑意消散,吩咐亲随关门。
厅里,平阳侯端坐正位,不怒自威。
秦知许不由心中发慌,以往冯斯年虽也对自己冷淡,可却不像今日这般……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想到此处,秦知许慌忙转身,追着冯斯年进了院子。
冯斯年只冷脸看着,并不答话,眼底的冷漠溢出来,冻的让秦知许想打寒颤。
“今日之事,你当居首功。改日我定要禀明殿下,好好地赏你!”
马车里,高明远放下车帘,搂着薛氏笑道:
“祖父,不知孙媳这些陪嫁下人,犯了何事?”
薛氏笑的娇媚得意:“不过是个气性大的黄毛丫头罢了,随便说几句,她便当了真。就只是殿下赏吗?”
直到秦知许的笑意都维持不下去,冯斯年才抬步往里走,越过秦知许时脚步一顿冷冷道:
平阳侯抬眼看向秦知许,见其眼神飘忽强自镇定,淡淡开口道:
“找术士算了一卦,说这些下人,与我犯冲。你看是遣散出去,还是让他们回国公府?”
秦知许强扯笑意:“祖父,不知是哪个术士给您算的,这些全是我陪嫁的下人,都在侯府多年了,怎会突然与您犯冲呢。”
冯斯年:“因何犯冲,想来世子妃心中清楚,何必故作不知?国公府是爱看戏也罢,喜欢排戏也好,都请在自己府上操练,别拿侯府当戏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