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陛下并非高寿之相,就怕陛下突然有个好歹,大位空悬……你可得抓紧些。”
因有私密话讲,一众下人都听吩咐的退出了院子。
钟毅恭敬接过:“殿下,是否早了些?”
回了府,盛怒的楚承曜回书房呆了一下午,再开门时虽还有阴沉之色,却少了压抑的狂怒。
“将此信送去彬州,该准备了。”
将手中密信,递给门口久候的钟毅:
秦国公府。
坐上回府的马车,直至出了宫门,楚承曜的脸色才阴沉下来。
刚出宫的太子,连府都没回,径直到了此处。
楚承曜踏出房门,立于廊下看向皇宫的方向。眼眸中,闪烁着狠戾的暗芒:
“父皇既然断我后路,将我推至人前,架在火上烤,我又何必再顾及。忍辱负重之路堵死,那就只能全力相拼了。”
“晋字虽有储君之意,可楚承曜封了晋王,不见得就是坏事。他向来藏于人后,窜扽他人争斗坐收渔利,如今有了这晋王二字的加持,他被推至人前,不斗也得斗。”
秦宗良也道:“祖父说的对,以前他颇有贤名,是因他会示弱藏得好,又惯会装腔作势,无人会紧盯他不放。如今,他得了晋王的名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任何言行都会被人拿出来细细琢磨。”
秦宗良站起身,亲自给太子添上了茶:
“殿下,居心不良者,可经不起推敲。只要他出手,狼子野心便会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