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她越反抗他越是要得到,早就按着她欺负一番了。
但是现在,宴清风饶她一回。
“鸡汤熬好了,喝点”
她没搭理。
鸡汤仍然被端了来,宴清风看她大有绝食的模样,“要我喂你”
卓明月立刻回想起之前她胃口不好,他说的喂她,就是用嘴。
他要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达到目的。
她立刻坐起来把汤碗拿过去。
“慢慢喝,”宴清风的手掌搭在她肩上,“不急。”
卓明月问:“你确定把我留在营網
她虽是女子,可军中无女子的道理她懂的。
将军带个女子随身并非不可,凯旋归来或许还能成一段生死相随的佳话。
一旦战败,这位女子就是扰乱军心的红颜祸水,会被天下人逼着谢罪。
谁会深究她是否身不由己
宴清风的手就没消停过,时而抚她的脸颊,时而把她微凉的手放在掌中磨搓。
卓明月麻木道:“你在山洞里说的,都是骗我的。”
宴清风没有问她指的是哪句。
一个失忆的人所承诺的事,怎么能当回事
“我骗你的多了,青楼里我就骗了你。”
“”
“我完全没必要演那出戏给梁王看,是我,我想要你。”
什么康敏苏非要嫁给他,什么给皇帝看个态度,统统都是借口。
他就是想对她做不轨之事。
他不屑于骗人的,可他那回就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个理由。
卓明月后来也猜到了。
凭他根本没把皇帝放在眼里的样子,又岂会为了做戏给皇帝看,勉强自己做那种事。
“还不腻吗”
“对,还不腻,在我腻之前识趣一点,”宴清风扶着她后颈,让她靠近自己,在她额上重重一吻,“还倔,我会让你失忆。”
山洞里朝夕相处了这大半个月,他更加不想失去她了。
这事也给了他启发。
若失忆的是她,她不再记得他干过的事,只会乖乖呆在他身边了。
只是现在的卓明月很生动,很有意思,欺负起来更有劲,没到那地步,他不会那么做。
但她若是倔得让他烦不胜烦了,到时候,他就会让她忘掉一切,从头开始。
卓明月身子一颤。
“你在山洞里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记得,”宴清风的手从她颈边游走而下,拂开她衣襟,“但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
“”
“我会放过你”
他手探入她里衣,轻咬她耳垂,“前几天我偷偷出山洞,看到你在河里洗澡,想下去,在水里要你。”
卓明月握住他胡作非为的手。
“下一次,我一定任由你去死。”
她自己都过不好,天下关她屁事,战事关她屁事。
没有金刚钻,她还要揽瓷器活,她只怨自己活该。
宴清风动作顿住,眸色深深的盯着她。
“我救你两次,你救我一次,算起来你还欠我一次。”
卓明月徒劳瞪着他,无言以对。
这么说来还是她狼心狗肺了。
宴清风看了眼她的里衣,言简意赅的命令道:“脱了。”
卓明月不动。
“穿那种去勾引皇帝的人,装什么矜持”
宴清风最不喜欢她拒绝他,她该主动点才好,最起码要听话。
她别过脸去,只当他在放屁。
宴清风眼眸沉沉。
“这么说你是不想小兰好过了”
卓明月恨恨的看他一眼:“你要欺辱她,有种就去做,她是个烈性子,万一被你逼到寻了死,我也随她去。”
“行,我来。”
宴清风不费余力的一推,就把她按倒在榻上。
她紧闭着眼,听着衣料撕裂声,胸前一凉,一只大手覆了上来,与她肌肤相贴。
“你再动一下,我就喊了,”卓明月威胁他道,“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在军营中做这种事吧”
宴清风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放过她。
“你知道有一种身份,叫做军妓吗”他在她耳边说,“只要不沉迷女色,偶尔解决需求,这在军中是被允许的。”
卓明月的确不知道这样的事。
她咬紧牙关,忍受那只手在她胸前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