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2日星期五
昨天下班后,在单位的大餐厅吃了饭,然后,回到体育馆卫生间洗了澡。
到家后,田小姐还没回来。我便烧了水,躺到床上继续泡着早上剩下的茶喝。
不一会儿,我就有睡意了,忙关上灯。因为我不想让田小姐回家后敲我房门,这并不是我嫌她不漂亮,而是我怕与漂亮女人深入交谈。
。。。。。。
忽然,我痛苦地离开茶道馆女招待来到卧房,扑到床上痛哭起来。
。。。。。。
我哭醒了,发现自己就睡在床上,便以为自己刚才真的是遇上茶道馆女招待了。
我努力地回忆刚才与茶道馆女招待遇见的情景,发现那都是黑白的画面,便知道我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们星球的人也会做梦,有时还会做逼真的梦。然而,我们区分梦境与现实的方法,就是以有没有色彩来鉴别的。因为我们星球的人做梦都是黑白的。不知地球人会不会做出一个个彩色的梦?
我知道自己刚才在做梦了,也就完全摆脱梦境给予我的情绪。当然,我也就不再为离开茶道馆女招待而感到痛苦了。
此时才凌晨五时许,我没有起床,却又睡不着了。于是,我就开始了胡思乱想了。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我的地球人身份是特朗普给我的,那么,妳的地球人身份是会谁给妳的呢?会不会是女招待的父母所赐?比如:女招待的父母见妳长得太像自己女儿了,所以,就让妳与他的女儿成为了双胞胎姐妹。如此,妳也就有了地球人的身份了。
我这么一想,就有后悔当年没有仔细核查这对双胞胎身份后,就离开茶场了。
“你今天不上班吗?”田小姐在敲我房门时,这么大声问我的。
我看了手机,知道已经快六点了,忙应道:“上班的!”说着,就起床了,并迅速地穿上了外衣。
田小姐已经坐在沙发上吃着熟泡面,见我去卫生间洗漱,便说:“开水已经灌在水瓶了,桌上熟泡面是我给你吃的。”
我忙说:“谢谢!”洗漱后,我对田小姐说:“你晚餐想吃什么?”
田小姐:“马上要去外地了。你晚上可以带朋友来住了。”
我知道田小姐所说“朋友”的性别,因此,这对我来说是很难回应的话题。我如果说:“我没有朋友”,那么,田小姐就会对采取情感攻势;我如果说:“我会请朋友来”,那么,田小姐就会与我相处得挺尴尬。
然而,我绝对不会接受地球女人的感情。于是,我打岔说:“你与朋友去外地旅游几天?”
田小姐:“去外地工作。明天就回来了。”说着,便起身对我说:“这熟泡面,你吃了。我要出去了。”
我见田小姐进了她的房间,拉着她的小箱子出了门。
我忽然听到外面有落雨声,便拿了伞下楼。
在四楼过道,我追上了田小姐,把伞递给了她。
田小姐很惊讶说:“怎么给我伞?”
我:“外面在落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