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走出基地,刚要给牛慈心发定位,她却挡住我叫一声:“哇!”
我:“想吓我吗?”
牛慈心笑道:“有这阴谋,却没得逞。你去哪儿?”
我:“去对面大楼,下馆子。”
牛慈心:“这可要大破费了!还是省省吧!”
我:“是我姐请客的。”
牛慈心:“你哪来姐呀!不就是那个假姐姐嘛!”
我:“你胡扯什么?”
牛慈心:“我可是奇怪男人日记的忠实读者。”
我愤怒了,因为牛慈心这水嘴总会坏我事的!于是,我说:“你就把这日记当作故事看,假如你非要当真的,那么,你什么企图都以失败而终。”
牛慈心明白我说话分量了,忙解释说:“我说这话意思是,你姐为你破费,你还是要还的。”
我:“你就把我日记当故事,把我当你初次认识的朋友,然后,随我去吃这顿饭。”
牛慈心显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我明白了。”
我火气没了,但是,对她警惕性高了。我带她进入高楼。
龚俐与纯珊已经在电梯前的大厅等我了。她见我便埋怨说:“怎么才来?”
我知道龚俐是见牛慈心在我身旁,所以,算是给我面子而克制着情绪的。我忙说:“对不起!下不为例!”随后,我向龚俐与纯珊介绍了牛慈心,又向牛慈心介绍了龚俐与纯珊。
牛慈心就像百搭一样,进了电梯后就与纯珊混得就像闺蜜一样了。
龚俐则问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是谁呀?”
我:“朋友,刚认识的朋友。”
龚俐无语了。
电梯到了二楼。纯珊把我们引到了一间包房。
包房内的餐桌上,已经坐了拉稀里与一个胖老男。
大家坐定后,拉稀里起身对大家说:“这位是我的老公,叫托尼。今天借这机会,让大家认识一下他。”
托尼对我与龚俐说:“我昨天刚下飞机,来接我的爱妻拉稀里就对我说,你俩姐弟一位是忻导的红人,一位是对面教父的红人,而又是我餐厅的常客,在此,我深表感谢。”说着,他望着牛慈心不知说啥了。
牛慈心:“我是徐先生的好朋友。”
我马上补充说:“是朋友。我与他约好在今天在基地大餐厅吃午饭的,因为接到姐的电话,所以,就带他过来了。”
托尼听后,马上说:“你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纯珊陪这位朋友畅饮吧!”他话音刚落,龚俐就发着嗲给托尼敬酒了。
龚俐酒量很大,而托尼酒量不行,因此,托尼很快就醉倒了。
牛慈心则称下午要打零工而没喝酒,我也没喝酒,所以,我俩吃饱饭后,就离开了。牛慈心走去打零工,我回到了基地。
昨天下午,太阳出来,体感气温升得极快。
今晨雨停了,却是阴沉的天气,而是很闷,空气就像凝固了。
我想到了胖老男那副酸溜溜,且混有色溜溜的眼神,便预感到我去拉稀里身边干活是根本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