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的南北,突然拨开众人,拿起一杯酒就泼了过去,人皮面具怕酒,当场现形一切都说的通了,可是在酒泼出去的那一刻,南北看到春美嘴角拉起一丝笑容,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春美摸了摸脸,委屈的表情,“南北姐,你这是怎么了?是厌恨春美不告而别?春美也是有苦衷的,毕竟当初是你没救我啊。”
南北楞在那,不是人皮面具,是真的春美竟然是真的春美怎么可能。
春花却是在发愣之后,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干什么,这是春美,你糊涂了?”
说吧也不再理南北,而是拉着春美直说要回家给她做好吃的。
彻底完了,无数疑惑排山倒海袭来,春美活了,可是如果是真的春美为什么嫁给柳畅源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这么言语算计自己,为什么会是那个表情,无数个为什么将南北冲击的双腿发软。
唯一和南北一样清醒的是中原,因为他是亲眼看见春美掉下山崖的。
这场婚礼怎么结束的南北都不知道,整场婚礼束缚的自己根本无法动手,也没理由动手,这个阴谋根本没法和人解释,也没人会信了,宫连都是带着怀疑的目光离开的。
而春花不管别人怎么想,像是着了魔,拉着春美就要回家。
春雨看出问题却也没法阻止春花,只好劝慰着,“她已经嫁人了,不能随便回来的。”
春美却是笑着说,“夫君说我多日未回家,让我回来多住几天呢。”
春花高兴极了,一路上也不管别人,也管不了别人了,回家更是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
眼里根本没有别的,就和春美说着家常,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
南北和春雨则是发愣的在一旁。
如果是别人,南北怀疑大可以将这个人弄死,可这个人是春美,自己根本不能动手,也下不去手。可春美现在太古怪了。
明明是春美没错,可是为什么却又觉得不是一个人呢,就好像就好像,说不出来。
南北白日里也不敢出去了,不知是什么心思防着也好什么也好,可是春美没有任何异常,既没有要害春花,也没有要做出什么事来的迹象。
而春花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眼里再也没有别人,只有这个妹妹了。
南北其实是理解的,春美的死对她造成了很大伤害,现在这么极端也是可能的。
这个人没有任何异常除了婚礼上把南北陷入僵局,南北看了她的腿,腿上的子弹痕迹明显,里面也打了钢板,确实行动不便了,自己能怀疑是柳畅源让她来杀自己的吗,根本不可能。
南北不得不放下家里这个神秘的春美,处理外面焦头烂额的势力,之前那场婚礼让暗血陷入僵局,好多生意或多或少受到冷落和阻拦。
宫连的态度也很模糊。
现在唯一信她的就是安培生了。这时候能有个信自己的人不容易。
南北突然感到头疼,这个局设得好啊,一下子让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变成徒劳。
春花天天带着春美四处逛街买东西,南北派了朝云园姐等人去陪着,慢慢的南北发现了问题所在,朝云透露,春美似乎有意无意无意的在园姐他们面前说一些她从柳家听来的消息。
“什么消息?”
“比如您不救她。”
南北皱眉。
“还有,您事后知道她在柳家,想弄死她。”
南北诧异,“你也信?”
朝云慌忙,“我当然不信,小姐,这怎么可能,可是架不住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又要拿证据,说起来,最后还委屈。我是怕我是怕,春花姐她。”
南北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这柳畅源送回来的哪是个妹妹,简直是个动摇人心的魔鬼。
看南北的样子,朝云马上,“小姐我们都了解你的为人,春花姐也不信,她直接就反驳了春美,说不可能。”
南北瘫坐在椅子上,微微发愣。
南北晚上回家看到春花和春美已经在吃饭了,丝毫没有等她,南北微微有些愣住。
那两人却像是没看见似的继续聊着,处处透着诡异,南北没说话回到房间抽了一支烟,没一会春花就端着一碗面,“怎么又不吃饭在抽烟了。”
南北一把抱住春花,“春花姐。”
“还像小孩子似的。”
“春花姐我以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