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尖叫一声,只觉得刀锋扎进肉里,溅出无数鲜血。安培生大喊着,南北脑袋一片空白,可是她知道不能空白,就在捅进去的零点零一秒,手腕本能的一勾,子弹啪嗒落地。
南北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切,胸口上下起伏,子弹出来了?可是自己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安培生咳嗽着,南北不敢再迟疑,快速的撒止血粉。按压止血。
可是鲜血还在流,伤到了心脉,南北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知道这时候要做什么,大量止血粉,南北撕下衣服,狠狠地勒住他,又拿出半根人参,这是之前为了给少华吊命时候,她随身带的。
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还好自己走的时候没失去理智带了大量药品在身上。
半根人参让他咬住。
安培生总算镇定下来,可是人已经累的不行,虚弱的,“我就知道,你可以。”
南北却是一身冷汗。
“快去吧,我知道你担心他,放心,我暂时没事。”
南北还不放心将他拖到树下,塞给他一把手枪,“要等我。”
他点头。
“一定等我。”
“好。”
他现在只能用担架抬下去,否则肯定会心脉大损的。
南北用了现代医学方法帮他固定住心脉,人参吊命,挺个一时半会没问题。
南北还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
转身走到悬崖边,深呼吸一口气,跳崖不死,是很经典桥段。
眼睛一闭,大喊一声宫谨山,便纵身一跃跳入悬崖。
悬崖一路云雾层层,上面看着万丈深渊,可是南北却很快掉到了水里,重力加速度,让她沉了很深,她本能的划着水,冲出水面。
奇怪了,这的构造真是奇怪,自己之前找春美的时候下面不是这样的。难道从上面掉下来和从下面走过来不是一条路吗?
南北游到岸边,大口喘着气,废了不少体力,皱眉看看四周,没有那两个人,去哪了,那两个一定受了伤,下来用了那么多体力,能走多远啊,而且肯定是刚下来。
南北不再迟疑,拖着沉重的腿,向中间陆地走去,“宫谨山,祥进远!”
啪!一声枪响。
南北回头,是那边树林里。
南北拿着枪过去,在哪,在哪,树林里安静异常没有任何人,可是接连不断的枪响从哪传来的,从哪?
南北惊慌失措,甚至爬到树上去,却依然看不到人,在哪啊。
脚下突然一震,南北的心一沉,不可思议的看着脚边碎石在不断地颤抖。这下面难道是空的?
南北将头放在地上,竟然听到下面很大的声响。慌忙寻找入口,在哪在哪?
根本找不到,一咬牙,拿出怀里的一颗*,狠狠地一扔,啪,碎石震天,吐着嘴里的沙土,看到地上果然被炸出了一个小洞,不过不大,用木棍挖了半晌直接跳下去。
下面竟然是个类似帽儿山那种石室。
南北顾不上好奇,脱下外套弄了个火把就直接往里面走。
里面声音很大,可是却不在是枪声,而是石头的声音。
南北加快脚步,宫谨山,你要等我啊。
啊!
一声尖叫,从石门内传来,可石门却打不开,南北比量着,这里要是用*,很可能会坍塌。
可是,最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仅剩的一颗*一扔,啪,只觉得身上炮弹余波一震,碎石砸在身上,直接炸开石门。
从缝隙爬进去,看到的竟然是祥进远双眼猩红拿着一大块石头在扔对面的人,而对面那血葫芦一样的男人也是双眼通红疯了一样向对方丢石头。
可是这两人都似乎打不中对方,石头丢的到处都是。
可是石头哪来的?
南北这才观察着这里,没想到地下这间石室足有五六层楼那么高,堆着大大小小的碎石在房间四角,而中间一个巨大的圆盘台子,上面是那个安家图腾。
而这两人像是罗马斗场里的勇士,浑身是血却不知疲倦的攻击对方,有的砸到对方身上,有的打在脚边。
“住手。”南北高喊着,可是那两个人像是听不见一样。
“宫谨山。”
“祥进远。”
“住手。”
南北发现不对劲了,那两人似乎根本听不见声音,甚至那血腥凶狠的眼神,不对劲,这里不对劲,这座山本来就邪门。
南北跑上去,拉开宫谨山,他却力大无穷的甩开她,之后看向她,眼神如同魔鬼一般狠厉。将石头仍向她。
南北躲过,可祥进远的石头也扔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两人现实完全没有意识。中了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