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依像个陪坐的小姐般,偶尔被男人拿来当作话题调笑,她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这样的场合不是凌寒依所习惯的,仿佛是个跳梁的小丑,充满自卑和不安。
“阎王,你叫我们来不是为了送钱给你花的吧,你已经连了好几把庄了。”冥鬼甩掉手上的牌,无趣地挑挑眉毛,托着头朝凌寒依抛媚眼。
“得了,输不起直说,门在那边,你请自便。”卓逸也丢开手里的纸牌,完全不给冥鬼面子,倒是伸手搂过凌寒依的肩膀,让她更贴近自己。
凌寒依低着头苦笑了下,也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冥鬼看她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幽幽的怨恨。只是他掩饰得太好,若不是一直被冥鬼盯着看的那个人,根本不了察觉到他闪烁交换的眼光。
“哟,有你这么赶人的吗?不赌钱了,我跟你赌人。”冥鬼站了起来,然后跺了跺脚,朝卓逸走了过去。
赌桌上的其他两个男人,仿佛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都勾起了嘴角等着看戏。卓逸一下拍开了冥鬼的手,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发怒的迹象。
“别胡闹,哪次见面你就不能少摸我两把,再怎么摸也没用,我只喜欢女人。”卓逸边带嘲弄地笑,边亲了凌寒依一口。
原本只想和卓逸打闹的冥鬼,脸色冷了下来,原本苍白的脸顿时死气沉沉。他不肖地撇撇嘴,走回自己位置上,然后把两只手同时上赌桌。白皙修长的手上掌,深黑色的指甲显得格外醒目,再开口时,语气只剩下冷冽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