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留下了太多难解的谜团了,如果我们能够揭开这些谜团,对于文化的断代传承也算是一大助力了。”
其实刚才听了张教授对于画卷的分析解读之后,我就对眼前的画卷以及藏在画中的道观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毕竟放在平时这也就是一个神话故事,但现在我却有亲手触摸的机会。
而且对于四爷爷为什么跟他们有联系却不告诉我,而是去世后单独留给我一个包裹,我总想知道这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什么?
还有三层画卷之间如何互动?怎样把人送入画中?又如何带出来?这一切突如其来的疑惑仿佛是五彩斑斓的幻境一样在引诱着我一脚踏进去。
我看了一眼豹子,他冲我眯了下眼睛表示张教授说的都是真的,我想了想虽然四爷爷没有对我说过分毫,但是却跟他们提到了我,就说明他并没有打算隐瞒我的存在,而且这姓童的女的也说了不论成败都会有丰厚的报酬,这年头谁还会跟钱过不去的,当下也没再犹豫就一口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频繁的开了好几次探讨会,因为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装备准备的特别充足,我也趁着各种空当把这里的资料翻了个遍,尽可能的了解了更多关于画卷的信息。
原来这幅画可以算是童家祖传下来的,自打高祖那一辈儿就在他们家了,八国联军那会儿被法国人偷着带出了国,后来他们老太爷借着留洋的机会混到了当时收藏这幅古画的法国伯爵家里,连画儿带老伯爵的孙女一起骗了回来,靠着老伯爵的钱成立了一家公司,借着公司的掩护开始了对古画的研究。
没过多久中国就陷入了全面的混乱时期,期间古画被人偷走,等再找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撕毁了一角,后来童家寻遍了全国的高手对古画进行了修复,直到最近几年才再度开启了对画作的研究。
虽然这童家并没有在什么富豪榜上露过脸儿,不过一提起深海集团,我们这边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据说背后的能量非常大,而且童家老爷子在古画行业也是非常厉害,属于跺一脚就会变天那种级别。
倒是童璐的父亲显得平平淡淡,除了有一次比较失败的婚姻之外,也没有什么值得深挖的内容。
这两天豹子也没闲着,拐弯抹角的挖到了一些关于张瞎子的小道消息,据说建国初期的时候张瞎子曾经跟童家老爷子一起参与过一次古迹发掘,但是各个渠道几乎都没有什么成文的记录,这次活动之后张瞎子似乎就淡出了童家。
直到十几年后一个道人把被损毁的寒林暮雪图送到了博物馆,在对画作研究的过程中,张瞎子又再度出现在了童家。
经过最终的确定,我、豹子、张瞎子还有另外两男一女一共六个人组成这次的探画小队。
之前提到过的小梁,梁文涛负责实景测绘,另外两个分别是窦诚和秦雪,他们是专门研究古画方面的专家。
张瞎子是小队行动顾问,豹子则是我们的安保,而我的首要任务就是门童,张教授还有童璐负责场外支持。
不过我心想场外能有什么支持,难不成我们在里面遇到困难了,提笔给我们画一辆车我们就能开着跑了?不过这些我也没当着面说,毕竟现在我也算是外聘的工人,怎么安排还是老板说了算。
一切准备妥当,按照张教授推算的日期,我们在一个朔月,也就是新月初升的时候集中到了山庄的地下二层。
几天不见的张瞎子依然还是一副梦游的模样,墨镜下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似乎其他人对他这样的行为已经习惯了,一连消失几天也没有任何人问一句,他也不理我们,自己一个人低着头走在后面。
一路上的壁灯都是昏昏黄黄的,照的不是很清楚,经过一层的时候我瞄了一眼,里面黑沉沉的似乎堆满了东西,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的不是很真切。
直下到二层,视线才算是亮了起来,整个二层十分空旷,吊顶上铺满了光管,随着我们的脚步这些光管纷纷亮起,眼前顿时敞亮起来。
入眼的是正当中六根粗壮的石柱围成的一个圆形,一个形状大小都和集装箱接近的石屋矗立在圆心,石屋的外墙布满了繁杂的纹饰,并向下散开,沿着地面的大理石砖一直蔓延到四周的石柱上。
几根手臂粗的线缆从石屋里一直通到十几米开外,那里连了一大堆电子仪器,张教授带着几个工作人员在里面忙碌着,时不时的对着屏幕指指点点。
“这就是传送通道了,里面的石像可都是用正儿八经的陨石整块雕的,当初哥们从各个地方运过来的,费老劲了。”看着眼前的石柱和石屋,豹子侧着头轻声对我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