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电脑前百无聊赖,甚至连诗都写不出一句来,知道自己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天才人物,所以并不想勉强自己,过了一会儿,额头忽然开始发热,身上却又有些冷。这样的季节,纵然是北方,也不会感觉很冷了,在这南方的城市,别人早穿短裙凉鞋了,怎么会冷呢?我知道自己感冒了,当下关了电脑,爬到床上,蒙着被子睡了下来。
不一会儿,我便睡着了,晕晕沉沉不知所向,迷迷糊糊不明所以,半睡半醒之间,无数梦的片断在睡梦里飘浮,却没有一个完整的图像。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也没有味口,不想吃晚餐。
我不禁想起初到此间租住时的那场病,那场病,如果没有方香的帮助,我会是多么的难以度过,而今天,重感冒再次来袭,还会像上次那样严重吗?
如果还是那么严重,却不会有人帮助我了。
我还记得当初得病的时候,每天都晕晕沉沉的只是睡,而每睡必有梦,每次都梦见去晶雪村,在梦中见到的那个女子,就像神话剧里的多面观音,她何时是王梦?何时是粟兰,我的母亲?我真想再去梦中见她一次,去见见那两个纠缠不休的灵魂!可这次的梦是如此杂乱无章,而且没有一次,我是走在去晶雪村的路上,至于那个女子,更是从来没有梦见过。如果现在我见到她,我一定能够判断出她是谁来,可惜,梦也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
虽然感觉浑身无力,我还是努力着起了床,然后下楼去吃了一碗热气蒸腾的炒粉,吃的时候,我使劲的加了好几勺辣椒,直辣得我满脸是汗,吃完后,我又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和一支温度计。
回到房中,我先烧热水,然后量体温,体温三十八度八,太高了,这时水已烧开,我先泡了一包板蓝根,然后吃了感冒药,退烧药
,用热水洗了个澡,再次爬到床上蒙被大睡。
发了一身汗,身体虽然舒服一些,但还是感觉酸软,疼痛,尤其是脑袋又晕又胀,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似的。
方香在哪里呢?她不会真成了富翁夫人了吧?征婚,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搞这东西,到底是制造嚎头,还是真有心找另一半?
云蕾真是一个好姑娘,与她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快乐,可惜她在北京,若她在这个城市多好,像这样生病的夜晚,就不会如此孤独无助了。跟她真是比亲姐妹还随便,有需要的时候,只要一个电话,绝不会含糊的,当然,现在都是单身,如果她结了婚,还会这样对我好吗?那肯定不会了。
想着云蕾也会结婚,有些失落,可一个姑娘,不结婚,终究也不会幸福,所以还是祝福她吧。希望她早日找到自己的爱情归宿。
头脑中胡思乱想,半在睡梦里,半在清醒间,人越睡越累,仿佛整个身子都变得沉重了许多,这样直到再次完全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七点多钟。
虽然不想动,我还是强迫自己起床洗濑,但感觉浑身难受,再次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九,并没有降下来。
还是去打针吧,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可不想再等到严重得动不了的时候再去医院,上次还有人照顾,这次谁来照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