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身时,池老太疯狂挣扎,像一条扭动的长驱,金花婶从她衣服里搜出一个小瓦罐。
“是盐!”
金花婶用手沾了点在舌头尝,村长大队长等人也过来尝。
顾杰招呼众人,“水是咸的,他们兑盐水浇药田,云霍一沾盐水就活不成了,他们是故意来搞破坏的!”
“天哪,大家快看,药田里都是他们的脚印,种苗上全是盐水……”
“这下完了,全部的种苗都在这,县里问起来我们怎么交代啊?”
“狗日的,原来不是隔壁村的来偷种苗,是我们自己内部出了叛徒啊!”
大伙儿被气得七嘴八舌地骂,什么脏话都飚出来,喷了池家四人一脸口水。
趁着群情激奋,池皎皎进到药田查看情况,实则手抚过一株株草药苗,悄然将它们蕴含的木系能量吸走。
盐水达到一定浓度会导致植物细胞外部的液体浓度大,形成渗透压,植物体内的水分被盐水吸收,最终枯死。
但她并不想知道池家兑的盐水是浓是淡,会不会导致种苗枯死。
因为不管浓度如何,她都会帮他们坐实这个罪名。
这一夜,桃源村很多人都难以入眠。
天刚朦朦亮,大家就赶到药田。
不出意外,昨晚被盐水浇到的种苗,全部发黄枯死了,药田几乎毁掉了一半。
老村长愁眉不展,让池皎皎核算,粗略估计下来,这些种苗长成了至少能有两百斤产量。
而且,按标准县里还会奖售原粮四百斤,更别提这是改良后的种苗,是要用来留种的!
损失惨重!
村民们闹起来,损失必须有人来赔,不然就相当于均摊到他们每一个人头上。
四个罪魁祸首在晒谷坪经受完批斗。
池红卫吓傻了,嚎啕大哭!
钱红燕疼得龇牙咧嘴的,不敢再翻那竹篱笆,但今天这一切都不顺遂的事情,也压得她心里头沉甸甸的,又烦又乱,最后忍不住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扇了池红卫一巴掌。
“别嚎了!哭什么哭!你娘还没死呢!”
池老三心疼儿子,连忙抱住池红卫,“你又发什么疯?这和儿子有什么关系?你别有气就往他身上撒啊!”
他也受不了了,语气很重地对着钱红燕发火道:“你自己没长眼,又凶又坏,这张嘴巴更是不饶人,现在倒好,拿你亲生儿子撒气!你怎么这么有本事啊???”
钱红燕也不乐意了,连手上的伤都不管了,推搡着池老三,“是是是!你有本事!你有眼睛!当初那些事,难道是我一个人做的?不是你在旁边撺掇我?你要和我掰扯是吧?那行啊!咱们就掰扯掰扯呗!”
两人你来我往地骂起来,嘴上越骂越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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