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喜欢的事就是当圣母,尤其不习惯讲什么“适可而止”。谁欺负我,那我就往死里欺负他,不说弄死他,至少我要让他下次看见我的时候,想算计我的时候自己先哆嗦一下。
我十八年的成长经验告诉我,对待对手,只有一个字——狠。绝不仁慈,永不宽恕,毕竟,这世道向来狠者为王。有句话怎么说着?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谁拔我一毛,我秃他脑瓢。
剩下的十几个人看着滴滴答答淌血的甩棍,已经没有勇气往前冲杀了。
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惶恐,和刚才那肖战跋扈的神色已经判若两人。
我上前一步,他们后退两步,三下五除二已经退到了白蔹的身旁。
白蔹这个名字取得好,白蔹白脸,小白脸,这厮本来就白皙的面孔一点血色都没有。他知道我能打,但做梦都想不到,三十多个人围着一个人打一点便宜都没赚到。
他甚至已经没有勇气再命令剩下这十几个人扑上来了。
“白总,你的人不给力啊。”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扬起手里的甩棍,正色道:“到现在,我这条腿可还没断呢。来,你自己来。我让你三棍,只要你能把我的腿打断了,我就答应你,再也不找白薇。可要是打不断……”
我话没说完,一只手突然抓住了血淋淋的甩棍。
“小朋友,用棍子指着人说话,可不礼貌啊。”
我斜眼一瞧,说话这人,正是刚才在屋里,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寸头”。
嗑瓜子磕出来一只臭虫,很明显,这要出头的站出来了。
我冷淡道:“罗某没上过学,不会咬文嚼字,也不懂什么礼貌仪态,但我只廉耻,懂大义,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还是清楚的。怕就怕那种知小礼而无大义的东西,披着人皮,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咄咄逼人,戾气太重。脆钢易断啊。”
“阴阳怪气,矫情吧唧,装逼打脸啊。”
“呵呵,罗先生要是如此霸道,那我还真要领教领教了。”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要替人摇尾巴,就没必要说这么多,尽管来就好了。”
“就是!”奴柘在一旁骂道:“你懂礼貌?刚才三十多个人打我妖爷一个人的时候,也没见你站出来说一句不公平啊。现在他们满地找牙了,你出来装大瓣儿蒜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你脖子上系了领带,你也就是条替人咬人的狗,装什么人啊。”
宋叹拍了奴柘脑门一下道:“哎,你这么羞辱狗我可不同意啊,狗虽然仗势欺人,但那是忠于主人,它们咬人就咬人,你看哪条狗咬人之前,还叽叽歪歪讲什么春秋大义,三纲五常的。只有婊子才一边卖一边立牌坊呢。”
板寸被宋叹和奴柘你一言我一句骂的满脸通红,一咬牙,朝我拱手道:“罗老板,讨教几招。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赖跃京……”
“行了,行了!”我一摆手道:“打架就打架,搞得跟武林大会是的。再说了,你自我介绍也就罢了,没必要给卫生巾打广告。来吧,不管你是侧漏型还是大漏形,出招就是。”
廖逸群冷声道:“赖子,和他费什么话,不带你来可不是参加交友会的。一句话,断他一条腿,我给你加二十万。”
哦,听明白了。
原来是尿一群的人啊。
那我就更不用客气了,打白薇的主意,老子还能饶了你?
不管是尿一群还是赖跃京,无非是裤·裆里那点事。
“罗老板,你和你的人太狂妄了!”赖跃京一记重拳陡然袭来。
以我的作风,拳对拳,脚对脚,决不能输了他。
我登时也迎了一拳。
砰!
一声闷响,我们俩不由自主都退了一步。
坦白说,这一拳打得我拳包剧痛,犹如筋骨断裂一般。
这个人的拳头确实有些爆发力,至少,在硬气功力上,不弱于我。
但我看他那神色,也知道,我的一拳也让他吃疼不小。
既然他没拿兵刃,我也干脆吧另一手中的甩棍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