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打算跟龙不悔过多的解释，他撇了撇嘴，似乎还想再多问两句，这时候工厂外面忽然跑进来一个人，看到倒地的铜牛之后，顿时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老板回来了，我们去看看。”

我们仨打开休息室的房门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老板面前，这才停了下来，然而老板就好像是没看见我们一样，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铜牛，眼神中透露着一抹绝望。

老板看上去是一个很朴素的中年人，年纪不大，寸头，漆黑的头发中夹杂着许多白发，手掌宽大，布满了老茧，一看就是个靠手艺吃饭匠人。

这种人不可能是大富大贵的有钱人，难怪面他这么绝望，这么大的一头铜牛，造价估计最少几十万，如今买家不要了，就完全砸在他的手里面了。

更何况还砸伤了一个工人，这无疑让他是雪上加霜。

我看着牛角深深扎进对面的铜牛，走到他身边开口问道：

“老板，这头铜牛是你做的吗？”

老板呆滞的点了点头，却没心情说话。

“还能修复吗？”我又问道。

老板重重的叹了口气，“能修复又能怎么样？买家已经不要了！”

“我都看到了，我就问你还能不能修复？如果能修好的话，这头牛我们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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