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你可以给我起个名字?」-
唔。-
扳手,怎么样。
「或许你不用给我起名。」
罗兰:……-
好吧,看来你不会吃了我——我们会合作的很愉快,对吗?-
至少在我死前?-
你应该没有其他要求吧?-
比如占领我的身体?-
举行什么邪恶的仪式?
「你这具身体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停吸引那些花枝招展的雌性。」
「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比邪教仪式还要可怕。」-
真不友善。-
还有,你无法在眠时世界跟我交流?-
你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
「大概…有些可以,有些不行。至少你刚才去的地方,以及,大蝙蝠制造的场,不行。」
「但我也不是一无所知。」
罗兰动了动脚趾,把自己蜷的更紧。
药铺的窗户有点漏风。-
我记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刚刚那位妖精小姐给我的。-
你发现了吗?
「当然。」
白焰洋洋洒洒,是刚刚奥萝拉‘送’给他的——虽然他不大喜欢这种赠送方式。
非常疼。
……
「我踏入了迷雾。」
「我追寻它的踪迹。」
「偏见是暴风中飘摇的烛火,利刃是糕点上缀饰的奶油。」
「我找到了它。」
「‘等待又等待,徘徊再徘徊’——当我念出这些字句,我的眼如夜中的群星闪耀。」
……
「仪式:白纱(一环)」
「从未诞生过的故事(准则)/奇物/秘术器官/一人的双人舞」
「仪轨:饮下痛苦。」
「于是,故事与奇物开始燃烧。」
「‘等待又等待,徘徊再徘徊’。」
「迷雾将指引我步入梦中的世界。」
「我们在密林中放纵,」
「跳舞,歌唱。」
「我们是朋友,」
「是无头的火柴和蜘蛛的,上面雕着缎带、权杖、烈焰和宝剑。
警服是黑色制式的,立领单排圆扣,领子上绣着数字编号。
一条黑色宽边皮带,一顶绣粗金纹的双沿帽,一件又厚又重的黑色呢子外套,穿上几乎到罗兰的脚面。
哦,还有一双黑皮子手套。
相对比审判庭‘干干净净’的教服,监察局的警服似乎更加正式,也花俏啰嗦了些。
“我看是惊吓,先生。”
罗兰摩挲着手里的铜徽,将它别在自己胸前:“我好像走错了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费南德斯不以为然。
“你觉得审判庭,全是相同道路的仪式者?”
对于罗兰的困扰,费南德斯并不认为这是‘关键问题’。
因为只有小部分组织才会坚持这种‘纯粹’。
而执行官的责任也不是道路决定的,是心和信念。
再者说,若真都是同道路的仪式者,审判庭或监察局就会很容易陷死在一些针对性的伏击中。
“你真正的问题…”
费南德斯表情复杂:“是我从没听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