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骗,去偷袭,它这个刚出生的诅咒生
去骗,去偷袭,它这个刚出生的诅咒生物(二合一)
罗格思默默选了否,而后捏着下巴观察了几眼卡斯帕尔,便同伊德鲁尔讲道:
“伊德鲁尔教授,我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伊德鲁尔缓缓张大双眼,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团,那张老脸上显得满是不信。
这可是他与雅兰娜都迟迟无法查探出的问题,罗格思为什么刚来就能得知缘由?
他凝视着诚恳的罗格思,仿佛想到了什么,嘴唇颤抖着发出询问:“你这小子,该不会不只有两个高位智识类特典吧?”
“两个高位智识类特典?”雅兰娜闻言猛地看向罗格思,只见她双唇微张,呼吸也变得急促。
“该死的老骗子!这孩子有这么重要的资质,你为什么不上报学校?!”
如果说先前各学院院长对罗格思的认知,只是觉得这孩子有不小的概率可以成为贤者,那么再加之当前这个情报,这个概率便会直接无限逼近于百分百。
“伊德鲁尔教授和雅兰娜教授知道你的本能,他们不会主动探查屋内的情况,免得惊扰到你。
他将皱纹交错的老手渐渐抬起,突出的指节间流转出丝丝缕缕灰败且充满杀机的魔力,五指大张着就要向卡斯帕尔的脸上覆盖而去。
“你这孩子……人还怪好的。”伊德鲁尔顿住手中的动作,神情复杂地看向罗格思。
“也是……”伊德鲁尔微微颔首,他总觉得这孩子好像有点好心过了头。
他此刻不太敢确定化影魔的状态和性格,便下意识地开始带有引导性质的“说半句留半句”。
卡斯帕尔现在也可以算的上是他的财产,怎么能这般就被随意毁坏掉。
如此重要的消息,足以让任何一个大魔法师为之振奋。
与雅兰娜稍微商量了一下,他们两人又仔细向罗格思叮嘱了几句化影魔的相关情况,便起身一同走出了木屋。
见到这眨眼的一瞬,罗格思便懂了,雅兰娜教授果然是故意不揭开问题,估计想着让伊德鲁尔多多出丑,或者也想借机试探一下自己,亦或以上这两个动机对方都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制定那么严苛的资源分配政策?”
片刻之后,屋内毫无动静,就好像他是在与空气说话一般。
在最初,它并没有多少灵智,只会本能地去吸收负面情绪,尤为喜好魔法师的负面情绪。
甚至于不止贤者,那传说中的大贤者都变成了可触及的高度。
“刚出生的化影魔虽然不强,但因为自带不眠乡的特性,连我们这些大魔法师都会觉得麻烦,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让其溜掉。
关于化影魔相关的所有剧情文本在他的脑海中快速流过,【启迪特典】也正加速着思维,不断筛选出那些值得当下关注的信息。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真的想获得解脱吗?一旦被我替换,你会彻底消散,只留一具空壳。”
而失败的化影魔,将再也没有篡夺他人精神的机会,且会陷入到不断更加努力地去模仿那个被选中生灵的漩涡之中。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彷徨,失望在他脸上蔓延,恍如一片浓郁的阴云浮出。
而化影魔,便是从中诞生,而后在现世中游离的一种魔法生物。
“记住,我其实是一个好人,周围所有人对我的评价都是谣言和偏见,我是那样的善良与正直,那样的对所有人充满信任……
“你在卡斯帕尔的体内,应该知道他签过什么东西,如果你不想逼我把他当成柴薪一样点燃,将你们一起烧死的话,就快些来吧。
罗格思面色郑重的点头,就好似在拜托某个友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但按照游戏中雅兰娜的表现,她哪怕不能很快彻底摸清原因,也绝对可以查清个大概才对。
清脆悦耳的少女语调在罗格思的耳畔响起,他略带诧异地看着地上的卡斯帕尔,这玩意儿还带性别的?!
他将魔力全数灌注向魔导书中,表示着自己将放弃一切抵抗的可能。
随即她又紧接着恶狠狠地抓住伊德鲁尔头顶的鹿角,开始上下左右的胡乱用力摇晃起来。
罗格思很想对他们说,导师是不是应该先将学员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才对?卡斯帕尔可是还搁地上半死不活地躺着啊。
自己怎么可能犯呆犯蠢?!更不可能发出少女音啊!
按照律法,在讨伐化影魔的过程中,对其宿主造成的任何伤害可以被视为正当行动,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伊德鲁尔声音低沉地吐露着言语,木屋中的魔力也逐步变得愈加充盈与活泛,仿佛让屋中的一切都笼上了层虚幻的光晕。
雅兰娜也是秀眉微蹙,似是没料到情况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她启唇朝着罗格思询问道:“这只化影魔,是映照的你?”
但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所在,还无人能够很好的描述清楚,只能断言它和“精神”高度相关,甚至其有可能就是一片纯粹的精神世界。
他心中思忖的同时,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个教授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有这么多的心眼,属蜂窝煤的吗都是?
“我太累了,完全不想在这个充满恶意和偏见的世界里苟活,你替换我的精神后,哪怕要因为惯性继续模仿我,也可以努力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这只化影魔就只能算是个残疾儿了。
此阶段的化影魔便也从纯粹的魔法生物,转化成了一种诅咒生物,同时也进化出了足够的灵智。
也或许是罗格思在决斗时将卡斯帕尔的情绪激得太狠了,才会让化影魔顶不住诱惑,选错了宿主。
还有情报中的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所有生灵都只能被化影魔替换一次,替换仪式之后,无论结果怎样,那个生灵都会产生绝对抗性。
罗格思低着头,眼神逐渐变得无力,他的叙述中缓缓透露出一种沉重的悲戚,带着难以掩饰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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