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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嫁的是禽兽(1 / 2)

南扶光有过为数不多只其一的成亲经验,记忆中中规中矩的拜过后就是送入洞房,她披着红色的喜帕等到月上中天,等到一个半大的少年醉醺醺的冲进来,洞房花烛夜,他牵着南扶光的手哭着说了一晚上谢谢,比春天里的猫还礼貌的亲了亲她

的脸蛋。

彼时南扶光已经在床上坐到海枯石烂, 所以第二天小少年醒来问她腰酸不酸时,她完全不懂周围的人在暧昧的笑个什么劲,还纷纷把头撇开。

后来她腰疼了三四个月才缓过来。

因为上一次的不美好经验,这一次南扶光已经做好了准备,她当然不会乖乖坐着等宴歧吃饱喝足再来拆礼物一样掀开她的头纱,她已经决定一但四周无人立刻该吃吃该喝喝然后躺下爱谁谁。

但事实证明,她过去的经验并没有给她太多的帮助,几乎是刚刚回到挂着大红灯笼的婚房,南扶光甚至没来得及坐下,刚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拜堂的人便跟了进来。

南扶光诧异的瞪着他,想问他怎么会来,这种会被亲朋好友抓着灌酒的时刻会出现,只能说明他根本没有朋友。

大婚之日当然不能说扫兴的话,事实上她也不太有机会说,因为那高大身影一跟着进来就抓着南扶光将她抵在门背上??

婚房的门“啪”地一声被撞上,还发出一声摇摇欲坠的呻吟,南扶光吓了一跳,生怕这房子就这样被塌了。

但她还是抬起头,双手揽着宴的脖子,完全不抵抗对方的索.......当然他好像也没有准备给她一点就抗拒,南扶光总觉得这一次的吻有些不一样,男人一只手揉着她的后颈拼命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拆之入腹。

南扶光自认为已经很习惯接吻这件事。

当他的唇瓣暗示性的轻轻碰撞她的下唇瓣时,如果不是在生气刻意不配合她就会松开牙关,下一刻他的舌尖便如鱼得水般灵活的闯进来。

接吻也有纠缠的难舍难分的瞬间,恶意的骗她将舌尖渡入他的口中然后用牙齿咬她或者吃得人后腰发麻,直到她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他才会勉强放过她。

曾经有一次南扶光真的缺氧至眼前一黑,被笑话技术不行时恼羞成怒问他你技术很行在哪练的。

男人十分淡定地说他只是学习能力快且天赋异禀,以前他连人形都不是,根本没有繁殖的概念,问他这种问题毫无意义。

他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场合不加掩饰自己的傲慢,南扶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最后是男人一脸温柔的跟她说,菜就多练。

他陪她练。

??这完完全全是个陷阱。

第无数次次被亲的头眼发昏,南扶光有一种自己永远也不会的错觉,感觉对方的舌尖都能过分的伸到她喉咙里,唇角有唾液未来得及滴落,落在了她身上昂贵稀有的婚服上。

“吧嗒”一声,几乎应该听不见的声响,却让她脑子难得清醒了一会儿………………

裙子很漂亮,比什么神兵或者仙器更值得她把它收好放乾坤袋里贡起来。

所以当一只手鬼鬼祟祟开始揉她的腰时,她压住了他的手腕。

抬起头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一双黑眸深邃,浓郁的兴奋与欲化开,让他的眼中几乎看不见任何光芒。

南扶光陷入这样的注视中,从他压在自己腰上的掌心热度在升温。

“流程好像不是这样的。”她盯着他的眼睛说,“外面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男人被她逗笑了,唇角上扬,只是这样组合起来只是让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可怕:“一般情况下勉强算有,但现在暂时没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将南扶光拖进自己怀中,脸埋在了她的颈窝,深深都吸了一口气,尽在不言中。

南扶光也不用再问了,这会儿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膈住她的腿侧。

事实上宴歧进屋不过才不到半炷香,他们除了接吻别的什么也没干,而接吻这件事他们干过很多次,甚至在空无一人的馄饨摊的灶台后面,大多数情况下,彼此都能保持体面的结束。

但今天不一样。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从刚才开始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就把自己哄得兴奋起来。

拜了天地(尽管他全程看上去很莫名其妙自己拜的到底是谁)之后,就好像已经成功的骗猪进屋准备开宰,此时此刻的旧世主大人终于没再打算掩饰自己是个流氓的事实,肆无忌惮的顶着她。

南扶光发现自己对某些事毫无准备,心狂跳起来想着邹忌如何才能逃离眼下这种让她大脑都快烧成一罐浆糊的困境。

好在这个时候有人在外面叫宴歧的名字。

肆无忌惮的。

反正妙殊界根本没几个人知道“宴歧”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叫的人声音陌生,南扶光猜测可能是之前看见那些“伪人”之一,无论是什么她都心存感激,并期待着望着男人,心想:你怎么还不出去。

奈何眼前的人好似眼瞎耳朵聋。

对外面的喊他出去喝酒的声音罔若未闻,当他目光闪烁着再次俯身下来时,南扶光不得不用手顶着他的下巴:“叫你没听见吗?你出去应酬,我沐浴…………”

“嗯,不用了吧?我刚闻过了,香的。”

"......"

这个王八蛋。

“我觉得用,好了就这样,你就不能??"

话语没落她被自己的尖叫声打断,原本只是粉红色的脸这一瞬间涨红成了按压一下可能就会滴出血的颜色,她难以置信地将杏眼瞪得几乎成了一个圆,瞠目结舌的望着他。

ftt......

居然…………………

居然狠狠地顶了她一下!

南扶光的头发一根根竖起来,僵硬成了一座雕像,后者一脸无辜地凑过来蹭了蹭她此时此刻唯一还算柔软的脸蛋:“我现在觉得身体不舒服,你赶我出去?我需要润器。”

“......流氓病不是润器能治愈的。”

当她木着脸讲完这句话,就看见男人再一次笑了,这一次他甚至露出了森白的牙。

他说,错了。

这才是真正的对症下药。

外面的人开始三催四请,那大概是非常熟悉宴歧的人,完完全全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最开始叫他那个扯着嗓子喊他,能不能至少在这一天守点规矩。

另一个女声道并不是吃了顿就没下顿,但不守规矩可能会。

后来换了个稍微威严一些听上去年纪更大的声音,直接警告他不要犯浑。

人在屋中已经被扣上了各式各样的大帽子,塑造了完全不靠谱的人物形象,当南扶光开始觉得她是不小心嫁了隔壁村的小混混时,她的婚裙衣领已经被解开了三颗扣子。

头纱早就取下来了,叮叮当当的被随手搁置在了梳妆台上,她头发被揉的有些凌乱,那朵山林女妖送的桃花也被摘了下来,与纯白头纱放在了一起。

屋内的气氛相比较春日应有的温度,有些升温过高。

房间门被一颗石子砸中,那已经是最后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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