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蒋希慎英俊的脸庞就压了下来。
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他亲了她!
甚至不是皮肉相碰那种简单的亲吻,而是唇齿交融。
像是要把她吞了。
苏文娴都惊呆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感觉到了舒服……………
她的身体仿佛在叫嚣这样的亲密,更可怕的是,似乎还在渴望着更多。
“老、老板……………”她想叫他停下,但是声音那么娇弱无力,仿佛像在撒娇。
她的手想推拒他,却被他一只手就拉到了头顶上。
将她更加贴近他,等着他去采撷。
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有些宽松的铅笔裙很轻松地就推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纤细修长的大腿。
而她已经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觉到他,烫得好像能融化她。
“别、别......”
好像很不对劲。
怎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
蒋希慎一把扯开他的衬衫,有两颗扣子直接进到地上,一下子就露出了他厚实的胸肌以及腹肌,再往下则是蔓延下去的人鱼线。
就算是苏文娴此时脑子再混沌也知道接下去他们要发生什么。
她的身体是渴望的。
但理智在跟她说,不能睡了他,起码现在不能,她要的不是当他的情妇或者未来的小妾。
木屋区贫民出身的她根本不要想能当上蒋家二少爷的正房大太太。
再说就算当上了大太太又怎样?这年代的男人纳妾合法,她难道还要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吗?
她不是不可以把自己在婚姻里卖个好价格,毕竟无论是做生意还是婚姻,本质还是利益交换。
但此时的她根本没有任何本钱和他谈价格,难道真的要当他的妾吗?
不,她绝不当妾。
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庸。
她用此时最大的理智飞快地说:“老板,我不愿意!”
这话说完,蒋希慎似乎愣了,他的嘴唇还停在她的唇边,刚才她如樱桃般的嘴唇被他亲得更加红润,仿佛涂了口脂一般红。
她的嘴里仿佛是香甜的蜜。
她的味道很好闻,也很好亲。
但是,她说不愿意。
明亮的眼睛透着坚定的拒绝,她的眼神让蒋希慎一瞬间清醒了,她是真的在拒绝他。
他支起身,有些烦躁地,“为什么?”
“我不愿意当妾。”
她选择说实话,并且小心翼翼地找住了衬衫,往沙发的另一头后退。
拢起腿,将裙子也整理好,说:“老板,我们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嗯。”
苏文娴道:“那我让阿财帮你去找歌舞厅里的红牌舞女吧?”甚至还提出了替代方案。
真是优秀员工。
“你走。”蒋希慎说,“回到你的房间去。”
其实她也很难受,身体甚至忍不住的微微颤抖,踩在地面的腿软得仿佛胶皮,还能支持她不和眼前这个集无可挑剔的英俊外貌以及肌肉紧实的性感身体于一身的男人不继续做*爱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而且以她现在的资本也没有走错路的资格。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直接扒光你的衣服。”
“别挑战我的理智。
“出去。”
曾经的黑水成也威胁过苏文娴要扒光她的衣服直接给她,但是此时的蒋希慎说出这句话却让苏文娴觉得有一丝丝的遗憾,如果是在男欢女爱自由平等的现代社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在沙发上和他享受夜晚的快乐。
跟这样顶级的大帅哥共度良宵,不仅赏心悦目,而且刚才在厮磨之间,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优越实力,想必一定是中看不中用……………
唉,不能再想了,多看他一眼她的理智都会直接飞走,想要扑到他的身上继续刚才的事情。
她腿软地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后就锁上了门,进卫生间里放了一浴缸冷水,将自己泡了进去。
而隔壁房间,她只听到一次开门声,好像是阿财进去了,她听到蒋希慎的吼声:“出去!”
阿财说:“老板,你这样太难受了,我载你去找个女人吧?刚才阿娴说得对,找个当红的舞女或者歌女都很漂亮的,北角那边的头牌舞女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蒋希慎几乎是从牙齿里进出的声音:“你再不出去,我就让你去北角的歌舞厅里当舞男!”
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隔壁房间后来没有再发出声音了。
不
知道希慎怎么解决的,也许用手?
反正她对自己用手了。
他带来的饥渴感消之不退,她只有自己帮助自己。
只不过仍然很空虚,脑子里想着刚才蒋希慎热切亲吻她的样子,攀上了高峰。
这一夜并不安稳,一直到四点多她才迷迷糊糊地眯着了,也是皱着眉头睡的。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她鼻塞,不断打喷嚏,好像是昨夜泡冷水澡感冒了。
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不知道是感冒带来的还是昨夜被下药的后遗症。
脑子清醒一点之后,她意识到很可能是昨夜佟姨太送的那碗老火鸡汤被人下了药。
而佟姨太应该不会蠢到给自己儿子也下药。
那么答案在呼之欲出,大太太!
又想到了昨夜忽然丢下自尊来想进蒋希慎房间的徐桂芬,莫非她是知道他中了药,特意过来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推开房门看到了在蒋希慎门口候着的阿财,以为双方会很尴尬,毕竟昨晚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她还怕阿财以为她是那种想靠身体上位的女人,没想到阿财竟然给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早啊。”
“早。”
苏文娴也状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既然别人能做到,她也可以。
反正她问心无愧,就亲了几下而已,也没少块肉。
她以为大家会心照不宣地将昨晚的事忽略掉,没想到阿财竟然对她说:“阿娴,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
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之前你让像头栓杀掉那几个马仔的时候,我只知道你很勇,昨晚你能关键时刻刹车,甚至还能拒绝老板,我真的服气。”
苏文娴尴尬一笑,“见笑了......”
对方夸得那么真诚,让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进来吧。”蒋希慎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显然也恢复了冷静。
苏文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对阿财说:“给曹云明打个电话,说我约他在斯宾塞酒店吃早餐。”
曹云明,那个便衣差佬组长。
“老板,你要对“和胜义''动手啊?”
蒋希慎道:“不对他动手怎么让大太太和大哥感到疼呢?”
他指着打开的衣柜里,正昏睡过去的徐桂芬,“昨晚她早就交代了。”
“给我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大哥身边那个桂叔的儿子阿全教的,那种药是妓馆里给不听话的妓女吃的,吃了会让妓女付服服帖帖,也就“和胜义''龙头老大的儿子能接触到这种下九流的招数。”
“既然做出来,就得有胆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