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圣心女中和黄仁中学的学生们放学必经的下山之路,有私家车的学生已经坐车离开了。
中等家庭的孩子也坐上了小巴车。
只有最底层的穷学生为了省两毛钱车费靠自己的腿走回家。
而那个鞋子磨损,书包也很旧的男生明显是后者。
在苏珊娜为何宽寿服务的时间里,他已经走到了山脚下,看到了何家的司机站在车边抽烟,司机还叼着烟跟他摆了摆手。
然后那个小男孩十分天真地以为是有什么事,他走了过去,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他心爱的女孩,高贵纯洁的、在他心里不容一丝亵渎的苏珊娜正跪在车里为那个老男人用嘴服务!
什么伯伯都是骗他的!
何宽自然看到他了,他还对他缓缓笑了出来,轻声地夸赞苏珊娜:“good dog."
正在闭着眼睛的她没有看到男孩,而外面的司机早就架住了想要砸窗户的男孩,让小男孩站在那里看了这一场活春宫。
何宽寿就欣赏着小男孩痛苦狰狞的脸痛快的发泄了出来,当女孩睁开眼睛,看到了窗外要发疯的男孩时,那一刻,她的世界简直要塌了!
所有的骄傲都碎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孩,想解释,可是这一幕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何宽寿将裤子整理好,降下车窗,脸上仍旧露出温和的笑:“小朋友,又见面了。”
苏珊娜则是扑簌簌地落泪,对男孩说:“你听我解释.....”
男孩看着苏珊娜却没有辱骂,而是露出了温柔的神色,哽咽着说:“我知道你的难处,我知道的,阿姨病了,你需要钱,而我却帮不了你。”
可是就因为这话,让苏珊娜更崩溃。
如果他指责她、骂她的话,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明明这样难堪,可他对她还这么温柔!
他用脚踹车子,咒骂着何宽:“老不死的东西,那里都不能用了竟然还折磨她!你不就是想让我看到这一幕然后唾弃她是吗?”
“我偏不!”
“真正肮脏的是你!”
“你对她根本就不是爱!”
“你是在折辱她!”
“你这个人渣!垃圾!”
没有看到预想中的戏码已经让何宽寿很意外,没想到还被骂那里不行了。
他其实更喜欢折辱她们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不太行了,甚至每次都要很久才能草草的弄出来。
他心里很介意,但是现在被苏珊娜的小竹马说出来这种话,何宽寿眯了眯眼,对司机说:“把他下面的东西割下来塞进他的嘴里。”
苏珊娜再也顾不得被踩碎的自尊,赶紧求他:“伯伯不要伤害他,求求你,我以后保证离他远远的!”
她举手发誓的手势:“向主发誓,我以后离所有其他男人都远远的!”
“求求你,放过他吧!他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哭着趴在他的腿上,“他还有很好的未来啊......”
可是她越是求,越证明他在她心里的重要,何宽寿就越想捏碎这份美好。
他的手指搭在她金色的长发上,像在摸宠物狗,“好女孩,你知道了今后要怎么做,很好。”
“不过,他的嘴太脏了,需要得到一点教训才行。”
苏珊娜赶紧让男孩道歉:“你快服软道歉啊,求求你,道歉吧!”
可是男孩并没有立刻求饶,而是在苏珊娜吼他:“想想你家里的母亲和弟弟妹妹,他们还需要你啊!你是他们的骄傲,你若是受伤了,他们怎么办?”
这话才让男孩姗姗来迟地求饶,“我错了,希望你饶过我。”
可是何宽寿已经不准备饶恕他了,踩了他的逆鳞就这么放过他,他这个何字以后不用在星城写出来了!
男孩被跟在何宽寿车后另一辆车里福永盛的马仔们拉到山下的灌木丛里,女孩的手指抓得泛白,浑身都在发抖,不断地对何宽寿说:“求求你......”
可是根本没用。
山下传来了男孩的惨叫,马仔们回来,一手的血,“已经塞进他嘴里了。”
何宽寿“嗯”了一声,对司机说:“开车吧。”
他的车走了,可是福永盛的马仔们并没有走,而是重新站到了男孩面前,将男孩塞进麻袋里装进后备箱里运走了。
苏文娴手下潮兴社的马仔们跟她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潮兴社马仔说:“我们的人不敢惊动他们,只能等他们将麻袋扔进海里之后,确认他们走远了,才敢下海把人救上来。”
“可是人已经死了,失血过多不救治还扔进车厢里那么久,最后扔进海里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苏文娴叹了一口气,没想到那个表面宽厚的大伯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比那个喜欢画裸]女画像的何添伟还可怕。
她爹何宽福住院十天昏迷不醒,何家的人都几乎放弃了希望,大伯客气地跟二太太说:“弟妹你别担心,不管阿福怎样,我们何家都不会亏待你和孩子们的。”
二太太悲伤的脸上难得对大伯扯出一点笑,道了声谢,但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苏文娴心道,把人弄死还得让人感谢他,大伯比何添伟的段位还是高了很多的。
也确实差点把她弄死。
不过弄不死她,那就别怪她反击了。
被她塞进了驻军的孙少将开始发挥作用,驻军放出了消息,14K暴动的幕后真凶W省的孙妄言经过治疗后活了下来!
他提供了另一条重要消息,何家的大老爷何宽竟然也参与了这次暴动的幕后行动!
警署政治部亲自来何家将人带走!
带走的时候,大伯并不慌乱,而是吩咐心腹:“立刻派律师去警署!”
经过苏文娴的时候,他狠狠地盯着她,说了句:“阿娴,只是把我关进去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