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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书香世家>女生耽美>春潮摇影> 36、第 36 章

36、第 36 章(1 / 2)

“谁,谁急了?”钟栖月被他这话堵得几个字都说得不利索。

纪冽危这人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把人逼得乱了阵脚,准备了三抽屉避孕套的人又不是她, 她臊个什么劲。

该臊的人应该是纪冽危才对。

他吩咐助理去准备的时候,助理指不定在背后蛐蛐他。

“哥, 你助理肯定在背后笑你。”

纪冽危笑说:“你别管人家,重点是你。”

“我怎么了?”落了下风,钟栖月急忙找补道:“是我也要笑话你。”

“想哪儿去了?”纪冽危眼里荡开笑意,看她这幅又急又臊的样子是越看越可爱,“重点是你要承受这三抽屉避孕套的量。”

他抱着她,又说:“宝宝,你知道的,我这身体都空窗一年了。”

他几乎是明示了,这话听得钟栖月脸庞一热,愣住,没一会他的吻又贴了上来。

纪冽危很喜欢她坐在他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亲吻的姿势。

他曾经说过,这样能把她整个人搂抱在怀里,让她勾着他的脖子,比普通的相拥接吻更要亲密,会让他觉得很充实。

湿润深缠的吻,惹得四周的气温都仿佛上升了。

不知是被他撩拨的,还是其他情况,钟栖月感觉身体似乎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以为是自己控制不住动了情,脸更是红得厉害。

"......"

纪冽危抱着她放到床上,修长的手指搅弄她的衣服领口,指腹在锁骨那滑了一下,薄唇贴到她的锁骨处,引得钟栖身子酥了半边,脑子同时叮了一声,她低哑道:“哥,我好像来例假了。”

纪冽危抬起头,眼里情.欲翻涌,“日子提前了?”

“啊?”钟栖月茫然:“好像是,我感觉应该是来了......”

纪冽危抱着她坐起身,又去另一边的柜子里取了她常用的品牌卫生巾,说:“去洗手间看看。”

“哦......”钟栖月红着脸整理好已经松散的衣服,余光瞥见他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意动,讪讪错开目光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纪冽危没理她,率先出门看了一眼,“纪东原今晚不在家。”

佣人也没上楼。

钟栖月盯着他手上的卫生巾。

他人生得高大,手也是很大的。那一片粉嫩嫩的卫生巾在他手上别提多迷你了。

钟栖月心里默默叹气,“我知道了,不过你能把这个给我吗?”

纪冽危却拉着她,去了他常用的那间洗手间。

灯都点亮了,浴室内的光线暖洋洋,钟栖月站在暖灯下,跟他僵持着。

纪冽危说:“裤子脱了。

钟栖月反应过来,“你觉得我在骗你?”

纪冽危眼神看着她那,说:“脱了我看看。”

钟栖月的脸微红:“你在隔间外等我,我换好就出来。”

她气急败坏抢过那片卫生巾,进入浴室里面,反手把门板一拉坐到马桶上。

门板那还能映出他挺拔的身形,想到他就站在外面等她换卫生巾,钟栖月又气又羞。

内裤褪下,果然有一片红。

钟栖月抿了抿唇,弱弱道:“哥,你能帮我拿条内裤吗?”

“真的来了?”

“我骗你干嘛啊!”

没一会,等到门打开的声音,半分钟后,纪冽危把她内裤递过来,还有一套睡裙。

她接过睡裙,问:“这是?”

“洗澡。’

她每次来例假了晚上都会不舒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洗好了也方便早点睡。

钟栖月忽然有个离谱的猜测,“我可以自己洗澡的。”

纪冽危推开门进来,钟栖月吓了一跳,连忙并拢双腿。

他神色如常,直接走到浴缸那去开始放热水,把袖子撸起,露出一双泛着青筋的紧实小臂。

很快水雾弥漫,钟栖月也觉得身上被热气染得黏糊糊的。

但要纪冽危给她洗澡,她想想都觉得很羞耻,“哥,我可以自己来......”

纪冽危正在找干净的洗漱用品,侧脸低垂,乌黑的发梢搭在额头前,容色清冷无暇,语气平淡说:“只是洗澡而已,你放心,我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

“水放好了。”纪冽危走过来,将她打横抱起,坐在浴缸边将她抱在腿上,替她脱下来衣服和内裤。

他眼神清澈,没什么波动,手里也没有任何猥琐的动作,看得出来是真的只是想帮她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而已。

“刚试过水温了。”说完,便抱着赤裸地她放入浴缸内。

钟栖月全身红得跟虾似的,把自己埋在水里就露出了一颗脑袋,从被脱衣服那一刻起,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纪冽危好笑似的看她:“怎么了?"

"......"

他用帕子给她擦洗身体,声音低哑:“别害羞,我们是夫妻。”

钟栖月低垂的眼睫轻微一颤。

夫妻吗?

为什么想起这个,她总是一会觉得很甜蜜,一会又觉得胸口很沉闷。

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已经很晚了。

泡过热水澡,钟栖月气色也好了许多,不过是例假来的第一晚,她的确身体不舒适,等被纪冽危抱回床上躺了后,身体才舒服了点。

纪冽危也躺下来,搂住她伏在怀里。

“好些了?”

钟栖月睡意朦胧,“嗯。”

“睡吧。”

“哥哥,晚安。”

纪冽危的体温从来都比她暖和,她下意识想要汲取这份温暖,便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纪冽危随着她抱,手还往下挪移,贴上她小腹,掌心轻轻给她按揉,等看到她舒服到眉眼展开,直到彻底入睡了。

他的眉梢才渐渐放平。

晚上八点半的咖啡厅,段砚川坐角落的位置,正在回复微信上的工作消息,此时店员做好咖啡端上来。

他抬头,笑着颔首:“谢谢,就放在这儿吧。”

得到笑容,那店员脸一红,把口袋里的纸条放在桌上,小声说:“先生,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段砚川微笑看她:“小姐,我是妈宝男。”

那店员愣住,随后蹙眉说,“啊,抱歉,放错东西了。”

刚进门的明廷笙亲眼目睹这一幕,调侃道:“这么多年了,你拒绝人的方式还是这么清新脱俗。”

“谁说不是呢?我本来就是妈宝男。”段砚川笑着说,“你要喝点什么?”

“不喝了,怕晚上睡不着,你先说说这么晚了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找你谈心不行吗?说起来我马上都要出国了,也不见你舍不得我。”段砚川做出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

明廷笙轻啧,也是太明白他什么性子了,“你又不是不回了,有什么舍不得?”

段砚川撇嘴,面露不满意:“说话还是这么生硬,难怪现在还没个女朋友。”

明廷笙:“你就有女朋友了?”

段砚川轻咳一声,“言归正传,我的确有件事想跟你打听打听。”

“嗯,你说。”

段砚川问:“你的相亲对象钟小姐,你对她的情况了解多少?”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明廷笙眼眸微眯:“你对她感兴趣?"

段砚川扯了一抹笑,“可以这样认为。”

明廷笙心里浮起不快,沉默了几秒,说:“我昨天正好去了一趟纪家,觉得纪家的氛围很奇怪,虽然钟栖月在纪家不算主子,但一直以来在纪家也被当成半个纪家人,但这次去感觉完全不同了,就连一向很会做场面的纪老爷子对她的态度也很冷

淡。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砚川,我跟她称不上多熟悉,她从不跟我交心。”

“这样啊......”

段砚川喃喃道。

想起那天在车上时,钟栖月接电话喊的那声哥,好奇问:“她在纪家有关系很好的哥哥吗?”

明廷笙想到了纪冽危。

事关钟栖月的隐私,况且他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不了解她真正的态度,他也不太想到处乱说,模糊不清道:“还行吧,纪家也有几个年纪比她大的哥哥。”

“你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奇。”

段砚川笑说:“没事,随便问一问而已,这次找你出来是想说,下个月我就要回英国了。”

“嗯,什么时候回?”

“不清楚。”

明廷笙诧异,“你在国内还有事业,不打算回了?"

“我自己肯定是要回的,但这次不知道要在英国待多久,主要是我妈那边还是放心不下。”

“你把阿姨带回国就好了,这么大的家业还在国内,总不至于永远不回来了。”

“回来啊,回来不就是让我妈触景伤情吗?”

“你那妹妹都去世二十来了,阿姨还没走出来吗?"

段砚川神色有几分变化:“没。”

每次提起段砚川的妹妹,他的情绪很明显低沉了许多,明廷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段砚川的父母在二十三年前离婚,起因便是因为刚出生时便身体孱弱的妹妹在父亲的照看不同下,发高烧重病去世,这件事是段砚川母亲心里一直过不去的悲痛。

这二十来年,因为不想在北城这个伤心之地久留,段砚川的母亲便换了无数个地方居住,想要强迫自己从悲痛中走出来,可每次回到北城她就会想起自己那柔弱病故的女儿。

这时段砚川接了助理小白的电话。

老板。”

“嗯,查到了吗?”

“只能查到钟小姐在随南的事,她在纪家的消息没有渠道能够查的那么清楚。”

“你说。”

“钟小姐的生父生母在二十三年前回随南探亲,意外发生了车祸,只有她尚且存活,之后因为亲戚都不愿接受这个烫手山芋,就被车祸现场发现人赵槐女士走了程序带回家抚养。”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段砚川问:“她生父生母的情况查过了?”

“查了,父亲就是一名小公司的职员,家庭条件很普通,母亲是北城医院的产科护士。”

“老板,我还查到个很巧合的情况,钟小姐跟老板的妹妹同一天出生的。”

窗外天色微明,冬意悄悄入侵,从昨晚后半夜起,寒风便不断吹拂,以至于清早仍是满院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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