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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书香世家>女生耽美>春潮摇影> 49、第 49 章

49、第 49 章(2 / 2)

钟栖月心漏了一拍,严肃道:“真的不行,我妈要是知道我一晚上不在家会生气的。”

“跟我回家。”

“不行。”

纪冽危有些挫败,三年过去,她好像定力比以前足了。

“那你回家。”

“不行。”

话音刚落,钟栖月立刻露出懊悔的神色,“纪冽危!”

纪冽危放开她的腿,坐回驾驶座,直接驱动车子,在漫漫夜色中,扬长而去。

车子一路疾驰,眼看着方向跟纪家相反,钟栖月才品出不对劲,“这不是回纪家的方向啊。”

“没说回纪家。

钟栖月扭过头看他。

他没说话,只沉默着开车。

三十分钟后抵达月园。

开门,下车。

钟栖月正要下来,便被纪冽危拦腰抱起,直接朝里走去。

冯管家在门口笑盈盈上前迎接:“纪总,段小姐,你们回来啦。”

中年老管家,笑得一脸慈祥。

他眼里半点惊讶都没有,好像知道今晚纪冽危会把钟栖月带回来似的。

纪冽危说:“喊太太。”

冯管家愣了几秒,连忙纠正:“是的,太太!”

钟栖月无言以对,跑出去三年,回来还没多久,又回到原来的身份了,不,准确说是直接结了婚。

冯管家跟在两人身后,送他们上楼进屋后,便老实退开了。

回到房间,纪冽危把她放下,钟栖月赤着脚踩在毛毯上,没话找话:“我拖鞋好像落你车上了。”

“嗯,放心,没人会要。”

钟栖月心想,她不是那意思,就是觉得尴尬。

回到熟悉的环境,她半点都没有感动,反而有种促立不安的不自在。

看了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二十三点了,纪冽危问:“洗过了?”

她还穿着在家里睡觉要穿的睡衣。

钟栖月僵在原地,点头。

纪冽危淡淡颔首,回卧室拿了自己的睡衣,又取过一套睡裙递给她:“换上吧。

钟栖月没接,说:“我明天早上要是不在家,会被我妈骂的。”

“那是明天的事。”

说完他自己回浴室洗澡了,独留钟栖月停留在原地,只好捡起沙发上的那套睡裙。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她默默叹了叹气,都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选择跟他领证这个行为,根本就是把自己架火坑上烤。

不知她发呆了多久,浴室的门忽然打开。

纪冽危换上了深色的睡衣,浑身带着湿气出来,见钟栖月还坐在沙发上发呆,“怎么没睡?”

钟栖月说:“还不困。”

她不说,纪冽危都猜到她是觉得现在躺到他床上很尴尬。

她是个很难踏出去第一步的人,所以这种事只能让他开个头。

纪冽危自然懂,过来抱她上床,将她放入柔软的被窝里,“睡吧,时间不早了。

钟栖月不安地看他。

他说:“明早送你回去。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乖乖?眼。

纪冽危伸手关了灯,轻轻掀被躺下,黑暗的室内,钟栖月困意全无。

她背对着纪冽危,只有在夜里,安静的地方她思绪才能稍微理清。

两人都在沉默,没人说话。

钟栖月也不知道他睡着没,不敢翻身。

纪冽危始终睁着眼,一直盯着她乌黑的长发。

在钟栖月好不容易染上困意,将要入睡时,他忽然开口问:“这三年,你有想过我吗?”

纤柔的身躯微不可察地一颤。

她没回答。

纪冽危又问:“哪怕一点。”

哪怕只有一点,只要她曾想过他,就好。

钟栖月睁眼,水润的眸子微微泛起涟漪,她抿了抿唇角,思绪有点飘散。

在伦敦三年,她的世界发生了很多事,有了家人,有了朋友,还能做自己爱好的陶艺,她绝对是快乐的。

但每逢幸福快乐后,自己在深夜里独处时,即使她刻意去忘记,纪冽危的身影还是会从各个缝隙里不断地出现在她脑海中。

"......"

这一个字,她说的很轻,很小声。

纪冽危呼吸微促,紧紧盯着她后背。

说完那个字,钟栖月也没打算听到什么回复,又闭上眼。

睡意朦胧间,感觉脸颊一阵痒,她睁眼开,便看到一张放大在面前的清冷面容。

她惊地呆住,“纪,纪冽危………………”

纪冽危翻身过来,俯在她上方,昏暗的光线,他脸部轮廓深邃。

“很久没听到你唤我哥了,昨天那声哥哥,叫的我险些控制不住。

钟栖月咽了咽口水,双手僵硬地抓住被子。

他放轻声音哄她:“再唤我一声哥哥,栖月。”

钟栖月眨了眨眼:“可现在我不是钟蕊的女儿,也没有住在纪家了,我们并不是兄妹。”

纪冽危撑在她身侧的小臂线条爆起青筋,低声问:“是因为段砚川?”

“什么?”

她都不明白怎么扯到段砚川的身上去了。

“你有叫过段砚川哥哥吗?”

钟栖月被这近在咫尺的压迫感,吓得胸脯起伏,小声说:“他是我亲生哥哥......”

“所以,你有这样叫过他哥哥吗?”

钟栖月垂着眸,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纪冽危眸色一黯,单手捏她下颌,吻贴了下来。

她被迫仰头,被迫接受这汹涌又灼热的吻,唇瓣几乎被他含得发麻,舌根搅弄着她,由起初的凶狠的深入到温柔的舔舐。

她要喘不过气来,挣扎着要推开,他掌心按住她的后颈,把她往他面前送。

睡裙不知不觉被褪下大半,欲落不落,悬挂。

转眼间,她就已经被剥得将要一干二净,就连想找个地方钻进去都不行,床上的被子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浑身肌肤变得通红,艰难地启唇,说出的话都在打颤。

“你......”

纪冽危手还托着她后脑,嗓音嘶哑:“我们结婚了。”

“现在是正常的夫妻性生活。”

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

“但栖月,我可以给你快乐。”

他的手,他的唇,不断在她肌肤游走。

钟栖月想抗拒,又生不出抗拒的能力。

他太懂得怎么让她快乐了,也比她还要了解,她哪个地方更敏感。

纪冽危喉结一滚,往里挤,神色自若地又回到前不久的那个话题:“你有叫过段砚川哥哥吗?”

钟栖月轻吟一声,又羞又气:“他是我亲哥!”

他到底在较真什么啊?简直是无理取闹。

纪冽危又往里进了点:“所以,你有叫他哥哥吗?”

实在不行了,她没办法了,钟栖月彻底投降,涨着通红的脸庞,声音很小:“哥哥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很羞耻。”

看到他眼里的光亮了,唇角的笑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有些邪气。

钟栖月闭了闭眼,一咬牙,说:“我哪里敢对自己的亲哥这样喊啊…….……”

所以自从相认后,她一直都是喊的都是砚川哥。

这个回答,实实在在取悦到了纪冽危。

他胸中那团堆积了近乎三年的郁结,也一点点散开,如同拨云见日。

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吻住她红肿湿润的唇。

"OB......"

纪冽危轻轻咬着她的舌,咬了几口又舔她,反复跟她这样亲吻,就是不松。

栖月彻底明白他的目的了,气急,把脸挪开不给他亲。

无论她怎么躲,他都能追过来。

他偏生最懂得怎么让她有反应,咬着含着她的舌头还不够,又将她翻身,吻她的蝴蝶骨,循循诱惑:“喊我什么?”

钟栖月趴在床上,手紧紧揪着床单,憋着通红的脸,就是故意不喊出来。

纪冽危耐心足够。

“宝宝,你确定要跟我一直这样作对下去?”

她不肯说话,只有诡异的声音不断从唇齿间溢出来。

“你知道,我这人在床上的优点之一,就是耐久性强。”

他又贴上来,薄唇落在她耳廓:“我可以弄到明天晚上。”

“你,确定不喊?"

钟栖月在这方面根本斗不过他,红唇微抖,支离破碎地喊:“哥......”

这声哥,喊得纪冽危浑身通畅。

他没说话。

但钟栖月此刻跟他相连,能清楚感受到他整个人因为这声哥产生了变化,眸色逐渐变得惊恐。

纪冽危声音沙哑:“三年了,宝宝,我以为你变了很多,没想到身体还跟以往一样,又软又紧。”

他那张嘴,还是跟三年前一样,总是能说出一些让她抬不起头的话。

钟栖月羞愤欲死,伸手捂住他嘴巴:“哥哥,我求你别说了。”

他把她手挪开,“刚才喊的太小声,我没听清。”

钟栖月闭了闭眼,指尖都在发抖:“哥......”

纪冽危唇角含笑,“宝宝,喊得真动听,希望明天起床后,你别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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