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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书香世家>女生耽美>明知故婚> 24、同住

24、同住(2 / 2)

范竹忽然发来消息:【师姐,你睡了没呀?】

祝从唯回复:【我还在散步,怎么了?】

范竹:【我刚看到一个好好看的片,主角是挪威的,咳咳,你要欣赏国外纯粹艺术吗?】

祝从唯明白她的深意:【我暂时还是不欣赏了。】

和范竹认识这么久,片没看过,但小说看了不少,主要是范竹经常看到兴头,就截图给她。

但真人,她可能敬谢不敏。

主要是平时工作碰到的逝者遗体太多,导致她对人体构造都很清楚。

范竹:【好吧。】

范竹:【师姐,我偷偷问一下,你老公那方面技术怎么样啊?】

祝从唯脸红。

她哪儿知道温呈礼技术怎么样,今天倒是知道他接吻的技术很好。

祝从唯回复:【我们今晚才搬到一起住。】

一句话令对面心情激动。

范竹:【什么!】

范竹:【那今晚岂不是也算新婚夜?】

祝从唯知道她想歪:【今晚不会的!】

范竹:【不会吧,有这么个大美人躺在我身边,又是刚结婚,那姐夫岂不是禽兽不如?】

祝从唯:【你可以用绅士形容。】

范竹:【那我可绅士不了,我和男朋友刚同居的时候,我们俩都想对对方动手动脚。】

祝从唯心思一动,打探:【你们那时候怎么适应的?】

范竹发来语音:“师姐你方便听不,不方便听到这里就掐断,方便就继续听????我们那时候第一晚,他装绅士,我装清纯,他洗完澡后不穿上衣出来,我就知道这骚男在勾引我,笑死,我就故意装害羞,不懂doi,把他憋死。等他失望躺下关灯

后,我才故意靠近他蹭他,小样,拿捏得死死的,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跟狗啃一样亲我。”

祝从唯听得大开眼界。

范竹:【你老公肯定也不动声色勾引你。】

祝从唯觉得温呈礼应该不会。

范竹不打算多打扰二人“新婚夜”,快速借口看片溜走,临走前还不忘传授经验。

被她这么一说,自己和温呈礼本来纯洁的同居关系都变得有点不纯洁了。

祝从唯拍了拍脸,准备回去。

结果一站起来,看到四通八达的长廊与小径,顿时陷入沉思,哪条路才是通向住宅区的?

本来夜晚在这样的中式园林里就绕,祝从唯和夏?一起,她也没怎么看路。

循着零星的记忆,她顺着右边走,穿过一个海棠门,通向的却是新的园子。

祝从唯叹了口气,给温呈礼发消息:【我好像在你家园子里迷路了。】

几秒后,电话打来。

那头男人嗓音温和:“你在什么地方,周围有什么?”

祝从唯打量四周,“院子里有芙蓉,其他的都差不多,海棠门上面牌匾写夕照两个字。”

她只这么一说,温呈礼便告诉她。

“在那里等我。

这里大概是远离住宅区,所以没有什么人气,本就是古式,夜色下还是有些人的。

祝从唯又在殡仪馆工作,脑子里都想了好几部当初刚工作时为了壮胆看的恐怖片。

直到脚步声临近。

她蓦地转头,看见颀长挺拔的身影从海棠门外走进,眼神撂在坐走廊上的她。

祝从唯松口气,“你家太大了。"

温呈礼环视一圈,漫不经意:“是有点。”

这还只是在主园,若是加上几个次园,就是家里人如果不认路,都有可能分不清。

他轻描淡写道:“明天让他们做个路牌。”

祝从唯心里啊了声,想到了景区里的指示牌??真做了,温园就成了“私人景区”。

“用不着吧。

“用得着。”

温呈礼看她,“不便利的宅子不适合居住。”

祝从唯不再干涉,反正做路牌,对她而言是方便的,只是她没想到由头会是因她而起。

只是迷个路,他就有所行动。

温呈礼直接带着她回了他的院子。

临到门口,祝从唯才开始产生紧张,默不作声地和他一起进了宅楼。

卧室里变了又没变。

她还没来得及看自己被搬过来的东西,率先看到了床上大红色的喜被,红得隔着屏风都足够看清

察觉她的目光,温呈礼表情从容:“长辈让换的,为了喜庆和吉利。”

祝从唯呼出一口气。

好吧,总不能换了,一床喜被而已,关了灯都一样。

温呈礼转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先洗漱?”

祝从唯后知后觉地嗯了声,看他离开了卧室,不知道去哪里,估计等她洗漱完才回来吧。

走了正好,一个人自在。

卧室里多了个古典的梳妆台,摆放着温家给她准备的东西,用不用是其次,有是必须的。

浴室里也放了她的洗漱用品,本来不多,但和温呈礼简洁的东西一对比,倒像是她侵占了他的区域。

她发现了剃须用的刀片,和相应的用品。

祝从唯有点意外,温呈礼竟然是手动剃须。

从衣帽间找到自己的衣物,她拿到睡裙时才记起,她没买新的睡衣。

当初来温园借住,没想着住多久,所以衣服带的不多,也都是夏末初秋穿的,不说清凉,但也不厚。

还好她这不是性感款式,否则看起来像是故意引诱他。

祝从唯漱了口,又将换下的衣服全都放到脏衣篓里,这才拿手机给温呈礼发消息。

【我好了。】

她本以为他可能去了别的地方,回来要几分钟,结果还没等走到屏风后,卧室门已经打开。

祝从唯有点愣神。

温呈礼目光已经落在她身上,凝视两秒。

白色睡裙宽松坠落,不显腰身,都隐在裙袍底下,唯独身前蕾丝勾勒的地方微耸起,裙摆下露出一截细白的小腿。

和她上次穿的不一样。

祝从唯立刻指了指里面,语速很快:“你可以去洗漱了,我上床了。”

温呈礼挪开目光,“好。”

看祝从唯穿着拖鞋往屏风后,颇有躲避他的意思,温呈礼一哂,进了浴室。

甫一进入,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同,空气虽然一直在换气,窗也开着,但浓郁的香味还依稀残留。

是他不会用的香。

瓷砖与木头都沾着水汽,温呈礼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越靠近里间,香味无孔不入,她显然整理过,周围不乱。

他余光不经意路过脏衣篓。

这次进入他区域范围里的不止是小狗无意带来的长发。

白日里她穿的衣裳压在里头,也许是主人没有太在意,以至于胸衣微微从衣裳里钻出一小部分。

?呈礼无端想起她今晚的睡裙。

也是蕾丝。

祝从唯现在也睡不着,坐在床边打量四周,她拉开床头柜,想看里面有什么。

这床头柜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打的,还有些沉,拉开后,里面摆放了堆叠一起的盒子。

祝从唯乍一眼没看出来是什么。

等到拉出一半抽屉,目光停留住,看到外包装上大大的“超薄”俩字,顿时如烫手山芋。

这该不会是温呈礼准备的吧?才住到一起连这都备着了?

她心事重重,热燥起来,将抽屉合上,装作无事发生般钻进被窝里。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被推开。

祝从唯在床上侧脸看外面,距离不远,隔着纱绣的屏风,他高大的身形一览无余。

温呈礼在擦头发。

他穿的是浴袍,但转身时,能看到浴袍领口并不高,咧开在胸膛下点。

不是浴巾,祝从唯想起范竹的话。

虽然也露了,但他在屏风外,不是故意勾引她,只是他本来就习惯这样。

没等她继续发散思维,正主已经换下浴袍,从屏风外走进内室。

温呈礼朝床上的人望去,她睡在最里面,整个人只有脑袋露在外面,也不怕热。

“这么冷?”他明知故问。

“......有一点点。”祝从唯胡说八道。

温呈礼挑眉,将窗户关上,反正房间里有换气,不用担心空气问题。

他关了大灯,只留床头的一盏,昏昏沉沉的灯光本是暖黄,这会儿因大红的喜被,周围都变得红了许多。

“你睡外面。”

“行。”

温呈礼坐到床边,祝从唯觑着他的后背。

他穿的也是家居服,薄薄的,能看得出来宽肩窄腰,吹干的头发不像往常一样,有些凌乱,浓密的黑。

忽然,灯关了。

房间一瞬间陷入黑暗,祝从唯眼前蓦地失去视野,只听到身旁动静,他掀开被子躺下。

其余的感官忽然清晰起来。

原本宽广的床上忽然多了一个人,其实是非常明显的,更不要提,他带进被窝里的热度。

又好像回到了下午,车内他们靠得那么近,也是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清。

祝从唯睁着眼看床顶。

方才温呈礼关灯前点燃了香炉里的香,此时还没有散开至各处,闻到的还是双方沐浴乳的味道。

他们之间隔了一点距离。

导致被子中间空出一部分,空气都能钻进去。

祝从唯想起床头柜里的东西,犹豫许久,还是开口询问:“温呈礼?”

“怎么了?”他回应的声音就在身旁。

祝从唯组织语言:“我知道你可能需要某些事,但是这件事我们还没有讨论过,准备得太早了,真的有点过分………………”

她语气很轻,又难掩嗔怪。

比身边若有若无的淡香还要吸引人。

温呈礼侧过身,虽无视野,却准确无误地面对她的侧脸,问:“我又哪里过分了?”

又。

他一定是故意提起下午的事,还知道他自己过分。

祝从唯翻身,反问:“你难道不知道?”

适应黑暗后,对上他幽深的视线。

“我应该不知道。”温呈礼听出点意思,盯着她,“不如温太太直接公布我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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