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闻听她这一句,略微一想,却是明白了其中关键,目光顿时一寒,“你的意思是,从今后不许女子入营?”
“妾身不敢,但今日之事,乃是前车之鉴。”
瑗夫人的目光余处,正是扫向一旁的素衣倩影。
疏真在旁听得正无聊,蓦然发觉战火烧到了自己头上,她见朱闻正要发作,于是接过话头道:“姐姐所言正是,宫中女眷,应一律禁绝入营。”
朱闻愕然望了她一眼,却见疏真朝他静静的摇了摇头。
瑗夫人目的达成,却有些愕然了,面色阴晴不定。
众人散去后,朱闻问道:“你不跟我在一处?!”
这话听着疾言厉色,好似在怨怪,疏真却听出其中笨拙真挚的关切和焦急,她微微一笑,半边丽容在秋日晴华下美不胜收,让人心魂荡漾,“你担心了?”
“你这么决定,必定有你的考量。”
朱闻见她似笑非笑,下意识的有些面皮发烫,有些别扭的转过头去。
疏真看他居然如此孩子气,顿时笑不可遏,几乎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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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万籁寂静。
长街转角的经轮吊铃发出清凌凌的声响,有人身着灰衣斗篷,默然走过。
斗篷遮盖下的,是一张俊朗英武,却略带憔悴沉静的脸。
萧策静静走着,身边无一人随侍。